“不用,藥補不如食補,葷素均勻就可以了。”武明空覺得吧,順口忽悠吧,反正又不是什麼秘方。
這時候張曲就忍不住看向了張寧,眼神之中示意著這貨真的是你口中活死人肉白骨的神醫?
這咋就不像呢,連庸醫都不如,庸醫還知道開個藥方補一補,他這就直接喝熱水?
張寧也懵了,她也不清楚武明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但箭傷好了這事確實是真事,而且連個疤都沒有,要不是馬車裡的血跡和自己獲得的軍機秘要,她都懷疑自己今天做了個夢。
這武明空居然關鍵時刻給她掉鏈子了。
武明空這邊則是有些不耐煩了,說腎虛你又不信,讓你多喝熱水又不滿意,客氣客氣真以為武明空是正常人?
“既然無事,那我等二人就先行回去了。”武明空直接就開口。
“也好,下去準備準備,夜裡的蘭序會可別誤了。”張曲也不挽留。
武重霄扶著武明空離開之後,張寧這才開口。
“爹,這二人如何,可是與那黃巾教有關?”張寧此時,卻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從一開始就是演的,為的就是讓武明空二人安心來到張府接受調查,若是無關就不管,若是和黃巾教有關,怕是要直接留下二人了。
張曲搖了搖頭:“沒有,這二人身上一絲黃天的蹤跡也沒有,並非是黃巾教,看來這路上救了你也是偶遇。”
“可女兒身上的傷如何解釋,若非是道術,那有這般神效之藥?”張寧還是有些疑惑。
“並非是所有道人都是黃巾教,也有其他道人,或是偶有奇遇吧。”
張曲的回答張寧並沒有反駁,而是她還是覺得這二人有古怪。
“行了,既然你探出了這黃巾教暗藏軍械、訓練私兵就證明這黃巾教,包藏禍心,教眾眾多,遍佈大雍上下,本就是禍根,可惜陛下被那宮內宦官矇蔽,遭此大禍。”張曲嘴上這麼感嘆著,但卻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
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往上報是不可能往上報的,別看這大雍是鮮花著錦,張曲卻是看出來了,這根早就爛了。
也就這臨安郡是魚米之鄉較為富庶看不出來,這大雍三年旱三年澇三年蝗的,早就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真要把這事往上報?頂頭的州牧可不理他,甚至說不定還會給他治個莫須有的罪來。
他在等,等黃巾教爆發的時候,這臨安郡可是被他打造成了鐵桶一塊,軍政全在他手上,世家商賈也是老實的很,至於平民百姓,那就更加不必擔心了。
更重要的是,張寧為他帶來了第一手的黃巾教動向,真就可謂是萬事具備,只欠東風。
而武明空一出來,就讓武重霄帶他離開了張府,一路是跑著走的。
武重霄有些疑惑,並不知道武明空是什麼意思。
“前世,這張寧可是何時迴歸這張府,又是何時清醒的?”武明空在回去的馬車上問了一句。
“三日後迴歸,清醒卻是在黃巾賊破城前夕。”武重霄有些疑惑。
“所以說,咱們救人,可能救出事了。”
武明空看著張府之上,一道漩渦變換,代表著臨安郡的印璽之中,一隻黑鯉正其中緩緩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