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上一次進入大乾風雲的時候武明空或許會謀劃一下,現在這玩意對武明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他早就過了喝藥的階段了,喝藥還不如直接吞噬世界來的快。
“算了,算了,到時候再看看,不行的話就湊活用這塊玉佩吧。”武明空對一百零八件神兵裡的絕大部分都沒有興趣的,也就那個排名第二,號稱能知未來的星宿劫的神兵有些興趣,他更多的興趣是在於神兵的來源已經生成,還有就是那疑似不滅性和固定性。
那種名為兵主實為兵奴有什麼可歡喜的,還不如搞清楚原理自己煉製一件神兵。
憑什麼要當舔狗兵主,而不是讓神兵來舔自己。
看了眼滿地血汙的破廟,武明空忍不住嘆了口氣:“你殺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連我都驢都不放過。”
絕弦翁的音波連淬體境武者都扛不住被打成了血霧,武明空的驢怎麼可能會倖免。
至於段建元和周書,那是誰,對方請武明空吃乾糧,武明空也回了一碗好湯,自然是互不相欠了。
離了破廟,武明空騎上了黑子,也幸虧現在黑子夠大,有水牛那麼大:“黑子,你要是再大上一點,我就能夠在你身上睡覺了,跑的時候慢一點,不然太顛簸了我錘死你。”
武明空可不想走路,就這麼慢悠悠的去南疆有什麼不好的,反正他是來升級自身的。
也不在意天黑,反正黑子能看得清,武明空就這麼動手修改著歸墟雙瞳的構造,他正在調整心靈之眼的部分,嘗試更加完美的嵌合入歸墟雙瞳的同時開發精神和靈魂的防禦,以免回到現實之後被繼續以悄無聲息的方式間接的影響了他的思維。
只是武明空沒有消停多久,大概天色矇矇亮的時候,武明空估算也就寅時,仔細一點也就早上四點半,武明空就聽見了喊打喊殺聲。
看樣子是一群人在追殺什麼人一樣。
正在規劃自身歸墟雙瞳方案的武明空忍不住心裡臥槽:“這不應該吧,我剛撿了件神兵一天都不到,總不可能再給我送個什麼鬼的機緣來吧。”
機緣武明空是不怕,也有點喜歡,而且這拿機緣還能漲氣運,雖然武明空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但有一點武明空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拿了多少,指不定以後翻幾番全都還回去。
所以武明空對到手的機緣一直很警惕,特別是他修習了術數之後,他對此很深刻,這連個災劫都沒有,白嫖的東西他很心慌啊,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當然要小心了。
其實武明空取得那白雲佩是有災劫的,災劫就是絕弦翁,若是能夠渡過,這白雲佩就如同現在一樣到達武明空的手裡,要是渡不過,以武明空的氣運也不會死,只是削掉一些氣運逃生,而後和白雲佩絕緣。
只是有些尷尬的是,這災劫雖然看起來是戰力天花板之下的天象境,可武明空現在別說天象境了,戰力天花板宗師境他都能吊起來錘,但他的武道境界還真就是天象境,所以按照正常情況,他現在的實力應該是和絕弦翁不分伯仲的,但事實是真的尷尬,因為武明空不止是天象境武者,還有其他更加恐怖的兼職,天象境武者只是他這些兼職裡的最低一份。
所以對武明空來說,這玩意是災劫?連黑子都打不過算個什麼災劫。
這一連串的犀利解決下,天意或許覺得他是這四個身份最有潛力的可造之材了,所以他的運勢不僅上漲了一大截,這就導致武明空剛過沒多久就又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