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實吧這事也沒什麼,就是他把女祭司教派的一名頭子的衣服給弄光溜溜了!”
“之後,這位女祭司想要替其她人出一口連日來的惡氣,想要追殺那傢伙…可是結果,非但人沒殺成,她身上的蠱毒袍不小心觸動了詛咒,反被撕爛了個光溜溜…再怎麼說也是姑娘嘛,都是小氣又把貞潔看得比命都重要,更何況還是我輩道修…最關鍵是,我可是親眼見過,那些個女祭司都是一個比一個長得漂亮,尤其是女祭司頭領,嘖嘖嘖,實力越強,就越是駐顏有術,人越漂亮,這世上有很多高手都是她的追求者。你想啊,自己辛苦千方百計沒討回來的女仙子還沒追到手,反而突然被人給看個精光了,你說,那些高手們能不找那傢伙拼命嗎!”
“這…我記得那些女祭司教派有一名帶頭的,好像是……”
“噓!莫多言莫多言,低調!低調!千萬不能胡亂議論那位的名字,小心你牽連到我…總之,現在那傢伙在北域蠻荒那邊出名了,江湖上還專門給他取了一個外號。”
“什麼外號?”
“殺爆衣的女祭司獵手!要不然無法說得通,他為什麼專找女祭司的麻煩!”
……
阿嚏。
剛忙活完一天,回到有間客棧的沈良,莫名打了一個噴嚏。沈良嗅嗅鼻尖,揉了揉鼻子,嘀咕一聲,以他如今的體質,按理來說,已經不會感冒,這是有人在想他嗎?
肯定是江城裡的那幫人想他了。
沈良回到房間,去商有才那邊打聽下訊息。
不曾想,今日商有才卻是另外有事找上沈良。
商有才:“先前有人向我提起你,說你在扈都那邊鬧出了很大動靜,還被人取了個稱號‘殺爆衣的女祭司獵手’?”
什麼?
沈良眉頭上挑。
想不到昨天晚上才發生的事,這麼快就傳入江城,看來玄鏡司對周邊的情報,一直牢牢掌控著。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
你說什麼?
殺爆衣的女祭司獵手?
到底是哪個傢伙想到的?
商有才咳嗽一聲:“現在可不同以往,世道已經變了,這個世界早已經不再愚昧詆譭別的教派,所以恭喜兄臺你了,因為你天天找女祭司麻煩,天天搶女祭司,所以你成了如今江湖上的第一個女祭司獵人,也是殺爆衣的女祭司獵手。”
天天搶劫女祭司?
沈良不由得開始喊冤,然後表情憤懣的澄清說道:“有才兄,我只是逢人問一句,你身上有鬼邪物件嗎?有才兄你也知道,鬼邪物件是非正道的東西,而女祭司的名頭一直不算好,我懷疑女祭司身上有鬼邪物件也合乎情理對吧?”
“結果有才兄你猜她們怎麼回答的?”
“那幫人二話不說,一上來就粗魯開打,一點都不矜持。”
“還好她們遇到的是我,我這人宰相肚裡能撐船,非但沒有以怨報怨,還以德報怨,見她們身上沒有鬼邪物件,只是一場誤會,於是不計較她們動手的事,最後都是主動放她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