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了片刻,沈良放下銅雀。
正所謂世事難料,這麼久沒有音訊,或許!
或許裴祖兒已經死在了福地裡。
就在沈良剛準備要放下銅雀時時,心思卻被牽動了一下。
原來是他的詢問,很快得到了回覆。
藥徒驚歎了一聲。
北域女祭司困惑的很:“三十六地煞香胭脂?”
沈良滿頭黑線,什麼胭脂。
不是三十六種胭脂,是香火!
這藥徒和北域的女祭司經常能找到他們也不奇怪,畢竟這兩人也是整天除了修行,就沒什麼大事。
被這兩人疑惑的目光一看,沈良對於從北域蠻荒兩人身上尋找答案,已經不抱有任何期望,連聽都聽不太明白,更別說找他們打探這其中利害了。
“女祭司姑娘,可莫要戲言,沽南的律法可不允許私下建立宗門,這可是入雷獄的大罪!”
“莫非,你還在記仇上次我在邊疆打你那件事對不對?這是你暗中設下的陰謀,莫非你想把我推進火坑!”
沈良果斷撇清黑鍋,不吃這一套。
這天下女子的城府,可都是深如江河,一石頭下去,聽不見回聲。
見到自己被沈良誤會,女祭司頓時腮幫子鼓起,如閨房裡受氣小怨婦,開始不斷抱怨起來,不停的嗚嗚提提。
把所有人看得大是頭痛。
好在,很快有人替沈良解了圍。
是西域的假僧人。
“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正在青紅樓裡接受女色定力的考驗,忽然心有所感,真想著是誰在亂我修行,一進來就看到這位姑娘在傷心?”
“女祭司姑娘這是怎麼了?究竟是誰欺負你了,容我讓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結果,女祭司姑娘剛指了指沈良的虛影,西域的假僧人直接乾咳一聲,隻字不提之前的話,而是疑惑了一聲:“咦?《三十六地煞香譜》?這名字我好像曾經聽寺廟裡的住持提起過一次,沈宗主且稍後,等明天,我幫你請教住持,然後再給告知與你。”
“倘若沒其它事,我先繼續去修行定力了,方才亂了佛心,差點又要撐不住了,呔,妖女,我要你助我…”
西域的假僧人急忙消失。
似乎有十萬火急的大事一般。
打又打不過沈良,在女祭司姑娘前又沒了面子,西域的假僧人決定過個十天半個月,且等眾人都忘記今天這事後再顯出身形說辭。
隨後,沈良也趕緊撤走,然後切斷了神思,耳根子立馬就清靜多了。
鬧騰的一晚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