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你到底怎麼了?”
“發什麼了什麼事情?你躲裡面幹什麼呢,一待就是這麼久,怎麼喊你都沒有反應?我們還以為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呢,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要去報官了。”
雙馬尾女子先是緊張的嚇一跳,當看到是江水月平安出來,拍拍胸脯,輕鬆口氣的埋怨一句說道。
“勞煩你擔憂了,剛才我有些肚子痛,好像是吃壞了肚子,大半夜要你在這等,卻是不好意思。”
那碧綠羅裙女子抱歉一句。
但是她說話間,臉上的蒼白神色,始終沒有褪去。
而且,細心觀察之下,那被燈火照亮的眼底裡難以抑去的慌亂與驚慌,彷彿都是在說著,她正在害怕,並且極力掩蓋著什麼。
“唉,最近你一直心不在焉的,而且,我看你臉色很蒼白,你不要緊吧?要實在是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們今晚的事就放一放,改天再來也可以,我陪你去醫館看看郎中怎麼樣,你近日確實臉色難堪的很。”
雙馬尾女子關心問道。
哪知,碧綠羅裙女子一聽要放一放,本就蒼白的臉色,一下就更加失去血色了,嘴唇緊咬不放,而且同時,下意識的更加抱緊了懷中被布包裹之物。
江水月眼神閃著燭光,十分慌亂,連忙搖頭,說自己沒事,謝謝關心,然後率先疾步匆匆走出茅房出去,並催雙馬尾女子趕緊跟上來。
這是怎麼了?神神叨叨的…
雙馬尾女子十分不解,有些狐疑的看一眼同窗好友離去的背影。茅房裡只剩下了她一人,而這時的她忽然感覺涼颼颼的,不知從哪裡吹進茅房裡的一陣夜風。
輕輕吹拂在脖頸上,從衣領鑽了進去,頓時涼意通徹全身,渾身雞皮疙瘩炸起,頭皮發麻,心頭有些毛毛感覺。
這時的雙馬尾女子看著周圍的狹長幽暗茅房,心頭不由得有些害怕,趕緊左右看了看,然後拎著燈籠燭光,急急忙忙追出去。
沒走幾步出去,也不知道是否是心裡有鬼,或是心虛,就在快要出茅房之前,雙馬尾女子有些鬼使神差的最後望了一眼最後一處地方。
卻是隻看到黑乎乎一片,那處的黑暗尤其漆黑,光亮無法穿透。
當兩名女子一起走出茅房時,只見在靜謐,空蕩蕩無人的走廊上,早已有一名背靠牆壁的束冠男子,單腳支撐,另一隻腳踩著石灰牆,正在低頭擺弄著手中燈籠。
晚上閃閃爍爍的燭火,照在人臉上,陰暗分明,尤其令人感到可怕。
聽到傳來的,急匆匆腳步聲,男子抬起頭,見是自己的青梅竹馬,此刻正帶著同窗好友出來,他端正姿勢,朝自己的青梅竹馬走了過去。
那名雙馬尾女子就是他的青梅竹馬。
“為何耽誤了這麼久,我還聽到了叫喊聲,你們沒發生什麼事吧?”
束冠男子看看自己的青梅竹馬,隨後轉頭又去看著面前臉色異於常人蒼白的江水月,疑惑關心地問向自己青梅竹馬。
雙馬尾女子說了句江水月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然後幾人相繼結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