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你在營地門口做什麼呢?”
只聽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是庖町。
此時的庖町,看著營地門口跟一隻黑鴿子打得鼻青臉腫的沈良,他本來有心想假裝不認識沈良的。
這廝到處惹是生非,總是有麻煩纏身,不管到哪裡都不正經。
老是添亂。
可如此不去理睬也不行,他倘若是放任不管沈良,還真擔心沈良再給折騰出什麼動靜出來。
按照沈良在江城拆書院的性子,還真有這個可能。
此刻庖町陰沉著臉,有些頭痛的看著沈良,他彷彿已經感覺到,他要跟著沈良一起在這兵營裡顏面蕩然無存了。
“原來是庖町兄,沒想到在這見面了。”
沈良面色變喜,難得在此地裡終於碰到熟人。
庖町陰沉著臉,急急忙忙就把沈良叫回來。
沈良眼中頗為不甘心的看一眼那隻黑鴿子,而那鴿子顯然不想放過沈良,還想要氣勢洶洶追殺來,報它羽毛被揪光之仇。
一直以來都是沉默寡言的庖町,此刻也是有些頭痛的看了眼鴿子:“他是被胡先生看好的人,這年少輕狂的,容易上火,還請寬恕則個。”
庖町一指沈良。
原本還有些不依不饒的肥黑鴿子,咕咕晃頭晃腦幾下,叫了幾聲後,重新又低頭吃起了腳底下籮筐裡的食物。
聽庖町的語氣,這肥黑鴿子的來歷,似乎很不同尋常的樣子?
要搬出胡先生的名號這才能壓得下去?
要不是真的打不過,連他如今的體魄都被鳥喙啄得鼻青臉腫,沈良早上去繼續揪鴿子屁股了。
不過自己初來乍到,又是在這玄鏡司營地裡人多眼雜,沈良沒敢施展罩服神通,也沒仙人變化,否則也不一定會這麼慘。
沈良被庖町叫走後,見看不成熱鬧的周圍人,也都陸續散掉。
“有勞這位將士帶路。”沈良作揖,朝一直為他帶路的將士客客氣氣說道。
那將士點點頭,道:“無妨,軍令而已。”
接下來,沈良跟著庖町離開,暫時住在庖町旁邊的帳篷裡。
現在村裡可以住的地方多得很。
在經過一陣寒暄,心有不甘的沈良,開始向庖町旁敲側擊起村口那隻黑鴿子的底細來。
“呵呵,你說那隻鴿子,它是一位日遊使養的。”
“這鴿子可是有神秘來頭,還記得上回你從往生界回來時,福先生並不在店裡嗎?他就是找日遊使去借這鴿子去了,這鴿子可是活的許久,恐怕得有幾百年,對寶地情況瞭然於胸,能幫我們探索寶地。”
“日遊使?”
想不到他今天跟有日遊使靠山的精怪碰上了,倘若日遊使知道他把其這鴿子屁股上的羽毛給揪了,會不會找他算賬?
但沈良馬上驚訝詢問:“莫非,先生他也是日遊使...?”
“並非如此。”庖町看一眼沈良,搖頭回答。
“不過胡先生跟那位日遊使有一些舊交情,所以能借得來。”
既然談及胡先生,沈良又想起一件事,看看四周,好奇問庖町:“我在這裡怎麼沒有見到他?”
根據庖町所說,胡先生和庖町兩人,都會留在江城裡坐鎮,有這兩大高手鎮壓在江城之中,才能讓人放心。
可不能拆東牆補西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