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習雲之低著頭衝出去,匆匆離開賭坊後,冒雨往家裡跑,此時天上下著雨,烏雲拔天的,昏昏暗暗,路上的視線並不好。
下著大雨,一路上都見不到個人。
習雲之奔跑時忽然聽到身後動靜。
原來是一名押鏢的騎著馬在雨中過去。 走鏢師一邊騎著馬,一邊看著手中溼潤的委託書,口中唸叨著什麼,隱隱聽到的幾個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哎,怎麼不對勁,剛才我押鏢到南城時,碰到了個很奇怪的人……”
很奇怪的人?
南城?
這不就是我所住的地方嗎,走鏢師的話引起了習雲之的注意。
不過騎馬的速度很快,快速疾馳而過,習雲之只隱約聽清半句話,想再聽時走鏢師已經遠去。
習雲之帶著些疑惑,但此刻雨越下越大,他沒時間思考,匆匆跑進住的南城小巷子。
當進巷子口的時候,看到巷子裡有些水漬,一開始他也沒多想,這很尋常。
很快,他就走到了裡面,剛準備拐彎,卻發現走廊留下一地的溼噠噠水漬,一直從拐口裡延伸到裡面。
他驚訝了下,難道那位跟他一樣淋雨的人,就跟他住在同一處?
可接下來,習雲之發現這水漬留在走廊的痕跡,居然跟他是一路的,習雲之好奇跟著,結果竟來到了自家附近。
然後他碰到了就住在他家隔壁的女鄰居,習雲之面露吃驚表情:“王姑娘,你怎麼全身都淋透了,腳上還不穿鞋子,就這麼光著腳,你剛才是在幹什麼?”
他隔壁住著一對最近才到這裡的一對夫婦,平時偶爾都有見到,夫婦兩人看上去挺恩愛的。
不過今天的女鄰居很奇怪,手裡提著麻布袋子,像是剛取到的東西,可身上卻是溼漉漉的,輕薄的裙子都貼在了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線,光著腳丫子,烏黑秀髮披散貼在臉上,這模樣就像是沒打傘淋雨。
可看女鄰居的樣子,就好像對於外界和淋雨,沒有感覺,並沒有理會淋溼的身體和衣服淋溼後的走光。
看到女鄰居這麼副樣子,習雲之腦海裡莫名浮現起半路上遇到的那仁兄的話,走鏢師口裡的奇怪人難道就是指他的這位女鄰居?
習雲之關心問一句:“王,王姑娘你不要緊吧,怎麼不打傘就出去,你丈夫怎麼不替你拿?”
“說起來好像已經有很久沒見到你們小兩口倆一起出門了,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女鄰居轉頭看向習雲之,臉上緊緊粘著溼漉漉的烏黑長髮,臉色很蒼白,也不知道是被雨淋的還是因為其它,女鄰居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一眼習雲之後便開門進了家門。
砰!
木門重重關上,徹底隔絕了習雲之的目光。
習雲之雖然感覺今天的女鄰居有些奇怪,但一個大活人,他也不好管別人的私事,這事他轉頭就忘,他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還有空好奇別人的隱私。
他故意讓自己全身被雨淋溼,就是為了裝出一副可憐模樣,好博取家裡那位一家之主的同情心…習雲之戰戰兢兢開門。
……
江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