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徵兆的,一直話少的沈良眸子平靜,不動聲色的問店小二一句:“你們這客房屋子裡,以前該不會死過人吧?可不要忽悠我一個外地來的遠客。”
聞言,店小二身子一頓,隨後連忙賠笑:“客官說笑了,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我們這寶來客棧裡就是這種老舊味,就和那醇酒一般,越老越有味,現在不少青年姑娘都喜歡獵奇來這住一晚呢,嘿嘿嘿…。”
店小二說著,似乎是為了配合詭異的氣氛,咧嘴露出缺失的門牙詭異的笑了幾聲。
沈良當然沒指望這小二會說什麼實話,只是小試一下,他此刻一邊環視屋子裡的風水佈局,一邊隨口問一句:“隔壁地字四房有沒有人住?我這人晚上睡眠淺,很容易就會被一點點小動靜吵醒。”
小二搓著手回答:“客官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隔壁是空房。倘若你是早幾天來,可能的確會吵到你睡眠。”
沈良哦了一聲,問為什麼這麼說?
店小二說是前幾天,隔壁的地字四房入住了兩男兩女,然後一夜平靜過去,第二天就退房了。
他之所以對這件事這麼深刻,還是因為就在那兩男兩女住退房後,當天接待這四人的店小二,也就是他的哥哥半斤,很快就臥床家中,說是身體不舒服,已經好幾日沒來客棧掙錢了。
沈良目光思索,看來這店小二口中所言的哥哥半斤,就是銅鏡子魂界裡的那位店小二了。
那麼,他當即被一件事情給困惑住了,那奉祀出了差錯的兩男兩女,早在當天晚上就全被玩火自焚,橫遭不測了,那麼最後又是誰退的房?
於是,沈良連忙追問道:“還記得那天退房,是那兩男兩女四個人本人親自退房的嗎?還是別人給他們退的房?”
“客官為何這般說,自然是人家親自來退房了。”店小二不以為意說道。
“真的嗎?”沈良再次疑惑問詢。
店小二這次沒立刻回答沈良的問題了,他神色已經變得古怪警惕,有些防備起沈良,問沈良一個半夜過路人打聽這些事情作甚?
沈良隨口找了個藉口,說就是好奇問問。
“其這有什麼不對勁的,那天我不在,是我哥半斤幹活的,半斤給弄的屋子,又是他給人家退的屋子,半斤哥事事謹慎,賬目一分是一分,在客棧裡已經幹了好多年了,不會出差錯,應該就是那四個人一起退的地字客房。”店小二說了句。
沈良緊接著追問了一句:“那敢問小二哥,那四個人退房後,後來在地字四房裡,有沒有在屋子裡發生什麼不同尋常或是奇怪的事情?”
饒是殷勤脾氣好的店小二,也已經被沈良問得有些不耐煩了:“客官為何跟那些官差查案子一樣,客官就請放心住下吧,寶來客棧是附近最便宜的客棧了,我們這乾淨得很,就是賣相不好,其實沒那些亂七八糟的。”
打發走走了店小二孃,沈良獨自在地字三房裡,他感覺那名忽然請臥床不起,叫半斤的店小二很不尋常。
捕過現在還不是去查他的時候,當前要緊的,是弄明白隔壁客房地字四房裡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嗚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