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聽到這個字,那禎身子一下就軟了,心思也一下通暢了。
只見她伸出雙手攬著林義脖子,定定地看了身上的人許久,末了說,“姐姐記住今天的話了。”
林義嗯了一聲,就親了過去。
這個夜晚不一樣。
那禎雖然逼著林義表了態,但也給了他好處。
至少可以隨意親暱,雙手也可以在她的衣服裡隨便磕磕碰碰。
那禎沒有反對,反而是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後來更是閉上眼睛,偏過頭,任由闔著的眼睫毛輕輕打顫。
忙活了半個小時,林義知道她的底線在哪,所以最後的禁區也沒去碰。
“我去洗澡了,一起不?”最後的最後,林義對著她吧唧一口,盛情邀請。
那禎剛還閉著的眼睛,瞬間睜開,笑眯眯地說,“真不經用。”
“......”沒得說,林義又忙活了。
清晨七點過,趕著天亮前又小睡了一覺的那禎,醒來就對旁邊的人說,“你今天幫我洗衣服。”
“怎麼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洗衣服了。”
“你洗不洗?”
“不洗。”
“真不洗?”
“誓死不為老婆奴。”
那禎伸個懶腰,然後擱一隻腳在那男人肚皮上,笑吟吟地說,“行啊,姐姐今晚不給你再弄髒衣服的機會了。”
“我洗,”林義一骨碌爬起來,拾掇拾掇就下床做早飯去了,至於衣服,肯定是不能真洗的。
吃完早飯,那禎問,“你是幫我洗衣服呢?還是洗碗拖地?”
林義看了眼油膩膩的碗筷,“洗衣服。”
林義洗衣服,那禎在旁邊靜坐著看看了會書。
等到衣服洗完了,那禎又問,“你是洗碗,還是拖地?”
林義立時憋了一口氣,“你能不能要點臉?”
那禎笑眯眯把臉伸過來,“你自己看看,昨晚都被你親爛了,姐姐還要它幹什麼?”
“......”林義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雙手端著那張臉又湊過去犁了一遍。拖地去了。
等他拖完地,那禎又適時說,“今晚想不想讓姐姐主動一點?”
“嗯。”
“那你去把碗洗了。”
“......”
林義被屈打成招洗碗的時候,那禎也不閒著,他洗一個,那禎就蜻蜓點水似的親他一口,洗一個親一口。
到得最後,林義賤賤的發現碗太少了,根本不夠洗。
中午,兩人坐著奧迪去了一趟步步高電子。
林義問,“你學會開車了沒?”
那禎說,“會了,但還沒考駕照。”
“別考了,我想辦法給你弄。”
“姐姐還是自己考吧,自己考的心裡才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