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壯志凌雲的夢想,開窗見海的錦簇繁花,那禎從不執念,一切隨緣。
...
東京。
知道林義要來,關平早就安排了兩個車子來接。
“關哥。”許久不見,但大長腿還是同林義一道,熟稔的叫著。
關平還是不善言辭,扯了一個讓難看的笑容,把冷秀驚了一呆,頓時捂著嘴偷笑不已。
林義說,“我和關哥有點事要談,你們三坐後面那輛車吧。”
上車,林義問,“最近怎麼樣?”
關平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面的車,點火啟動車子上路,言簡意賅地說,“還好,老樣子。”
老樣子好,林義喜歡老樣子,一直生怕吳景秀鬧出什麼么蛾子了。
東京的冬天比羊城冷,凍的骨頭都起冰碴子了。
透過車窗瞄一眼低矮的天際線,林義呼吸一口白氣問,“東京是不是又要下雪了?”
關平也跟著望了望暮靄沉沉的城市上空,“天氣預報說未來三天會有大雪。”
“嗯,”林義鍾情下雪的天氣,把空調打到最大,等車內暖和了點才說,“由於公司不斷發展擴大,安保力量現在顯得有些捉襟見肘,力不從心。關哥你要不回國算了吧,我需要你幫著培養一批人出來。”
“刀疤不是在國內嗎?”關平不解。
“他現在忙不過來,小隊伍還可以,但天生不是管理的料,應付不了大場面。”林義把刀疤和郭青手下交鋒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話關平認可,刀疤以前在部隊裡的定位是衝鋒突擊,個人能力還好,但帶隊組織能力一般。
想了想,關平就說,“小義,我現在不能回國內,有點放心不下景秀。要不這樣吧,我試著給你聯絡一個人。”
“誰?”
“廖排骨,我曾經的一個老搭檔。”
林義眼睛一睜,“關哥你是認真的嗎?廖排骨?怎麼還有這名字?”
關平咧嘴一笑,解釋說,“他是湘西鳳凰的,生下來的時候由於家裡窮,大半年沒見肉的他父親就給起了這個名字。”
“......”林義樂呵了一下就問,“他人現在在哪?能力怎麼樣?”
“剛轉業不久,在懷化當一個武警支隊長,前不久聯絡說,他膩了一板一眼的生活,想換種活法。”關平說這人以前是特種連隊做思想政治工作的,能力沒得說。
這個資訊量好大,林義敏銳的追問他和陽華曾經守口如瓶的事,“你以前是連長?”
關平憋的內傷,但還是點點頭承認了。
林義緊著又問,“那華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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