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蘇溫氣結,深呼吸一口氣,定了定情緒才說,“我對他用藥了。”
“用藥?用什麼藥?”
“男女之事的藥。”
“chun藥?”孔教授猛然偏個頭,大驚失色。
“嗯...”不堪的應一聲,蘇溫也是紅著臉徹底豁出去了。把爬梧桐山的過程撿能說的說了一遍。
安靜!
很安靜!!
非常安靜!!!
聽完過程,孔教授徹底不會了,徹底凌亂了。掄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珠子對著女兒從頭到腳犁了好幾遍,似乎不肯錯過每個細胞,彷彿要重新認識一樣。
這,這還是自己女兒?
還是自己從小花費全部心血培養出來的女兒?
見女兒像一座“紅光滿面”的佛陀任由自己觀摩,孔教授鬱悶了。
理智告訴她,女兒說的在理,很可能是真的。但孔教授內心依然無法接受自己視若掌上明珠的女兒能幹出這種事。
幹出這種毀三觀的事!
不過到底是自己女兒,天下父母都一樣,要是自己女兒不對在先,孔教執拗一陣,就馬上又轉過彎來了。
心道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女兒,才思敏捷、天生麗質的女兒。就算用藥又怎麼樣?
事後那小林子還不是乖乖的黏糊上了自己女兒?
就是有一點,這小林子太年輕、太有錢、太有才華、太有事業,而且也是名牌大學出身,長得的也馬馬虎虎過得去。
以這樣方式結合在一起的他,不結婚怎麼行,會不會被其他狐狸精分心?他好像還有個女朋友吧。
思緒到這裡,孔教授說,“聽媽的,只有結婚才能讓小林子歸心。”
蘇溫想死的心都有了,合著說了這麼多白說了。
於是又一下劑猛藥,“媽,我是個寡婦,我是個結過婚死了丈夫的寡婦,而且比他大這麼多,還生了孩子。”
孔教授蹙眉,“寡婦又怎麼了?天底下的寡婦就不嫁人了?天底下能找出幾個像我女兒這樣的寡婦?”
蘇溫斂個眼皮,“我不僅是寡婦,還是插足者。他被我用藥之前就有女朋友的。”
孔教授頭大,但還是找到了理由,“又沒結婚,何來的插足者之說?再說了,這陽光下以插足者身份上位的還少?”
蘇溫掀開睫毛掃了眼,繼續下猛藥,“是不少。但你想一想,如果他今天為了我,拋棄了女朋友。
那明天會不會為了別的女人,拋棄了我?大姨的下場你還沒有深刻體會麼。”
“這...”這個問題撮到孔教授的心坎上了。幾十年前,她的姐姐就是被一個渣男用這種方式拋棄的,後來鬱鬱寡歡而自盡了。
所以,在孔教授眼裡,薄情的人是該千刀萬剮的。
...
許久,孔教授平復了心情問,“那你是真的不打算結婚了?”
蘇溫說,“我都是從婚姻裡走過一遭的人,碰上對的人比結婚更有意義。”
“那孩子怎麼辦?”
“商量好了,女孩跟我姓,男孩跟他姓。”
“他重男輕女?”
“沒有,當初取名字的時候,我自己選的女孩跟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