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千秋宴 (第1/2頁)

“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她。”蘇遠山彷彿又看到了那一個躬身在牡丹花叢間的女子,粉衣蹁躚,掃蕊的姿勢是那麼像她,“但我感覺那一定是她!”

蘇遠山語無倫次的表述,眼中強忍著的期望,讓蘇餘說不出質疑的話。

“爹是在哪裡看到的,娘?”最後那一聲娘,蘇餘說的很輕,也很生疏。

“琅嬛宮西院觀瀾亭對面的禁地,當我想再細看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那個人了。”

蘇遠山說得急切,似乎想證明他所看到的就是真切的,而不是不存在的、虛構的。

從晴風院出來後,蘇餘也去了趟觀瀾亭,可她卻沒有上去。

觀瀾亭也被琅嬛宮的宮人封住了,就連蘇遠山所說的那片牡丹花叢也被他們用陣法給遮掩了。

蘇餘感受著那新起陣法的波動,嘴角掛上絲冷意,如此迫不及待,要說沒有貓膩,鬼都不信!

看著的丫鬟見蘇餘隻是詢問了句便離開,並沒有深究,便沒有報與他人。

三日後,千秋宴正式舉行。

金絲楠木案牘、東珠嵌於廳內環柱,朝華殿亮如白晝。大廳正中,舞女翩然起舞,紙醉金迷,揮袖扭臀間,舞出一場場醉生夢死的虛幻繁華。

琅嬛宮千秋宴上,參商大陸上有名的武宗都在席上,按著宗門綜合能力高低,從大殿最前方依次為龍祈宗、燭武殿、宸王殿、千機閣、百曉樓、弒殺堂。

修仙宗門除了天問宗,還來了縹緲宗,其中還有兩個與蘇餘有過一面之緣。

縹緲宗排在天問宗上方,天問宗的席位安排到了燭武殿對面,蘇餘便坐到了蘇青山這桌,引得古芊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嘀咕了好一陣。

最後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坐到了黔仲逵身邊,不過,雖不與蘇遠山同一桌,但也僅隔了一個小通道。

孔嚴文看著下方的天問宗,鼻尖輕哼,對於琅嬛宮的位次安排十分滿意,天問宗算什麼!看看在武宗面前,還不是被他們縹緲宗給壓在了下頭。

而万俟雪卻是看著對面斜下方的蘇餘,眉間輕皺,那個女子,不是天問宗的嗎?她還聽說,就這麼個醜東西還拜到了無塵仙尊門下!她怎麼坐到了燭武殿那頭?

而胡珍珠的眼神卻是停留在了千機閣領頭的那一位少年身上。

只見那人年約二十,身量高挑,頭髮隨意散在身後,舉手投足間,溫雅難言,卻又因那不羈的髮尾平添幾許狂肆。

胡珍珠從沒見過有哪一個男子能將溫雅與不羈同時演繹得如此融洽自然。

許是胡珍珠的眼神太過於直白,只見那男子身旁一少年輕輕拉了拉男子的衣袖,與他低語一句,“師兄,對面有個小仙子在看你!”

少年的眼神似有似無地飄向胡珍珠這方向。

胡珍珠臉微微泛紅,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錯過那男子看過來的眼神。好似,她想透過這一眼來確定什麼。

然而,那男子只彈手敲了那少年一記腦瓜,卻是依舊喝著手中的酒,“爭舸,你是不是皮癢了!小仙子豈是你可打趣的!”

“小仙子又怎麼了!小仙子也是要找道侶的!還不是師父說,要幫你多物色物色伴侶……”

楚爭舸的嘀咕聲在男子再一個腦瓜崩下消失了,心下的嘀咕卻是沒停。

哼,要不是你那臭名聲傳得武宗界人人皆知,我豈能往仙門宗人看去!不過,就你這德性,孤獨終老也是活該!

男子也不管楚爭舸,拿起酒杯一飲而下,琥珀色的瞳孔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厭煩與自棄。

他,君陌白身為千機閣少閣主,自小聰慧,武藝與閣內機關信手拈來,可到現在他卻成了家中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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