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德章頓了頓，說：“一中跟育仁教育集團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合作了得有，十多年了吧！在這十多年裡，雙方的合作，都還是很愉快的。”
“很愉快嗎？”
姚曼麗冷冷的看了華德章一眼，道：“恐怕是你們一中覺得愉快吧！反正我的育仁教育集團，那是相當的不愉快。風險，全都是我們的，利潤，大頭全都歸了你們。就這，能說是愉快？”
這口怨氣，姚曼麗憋了十幾年了。
今天，她必須得藉著這個機會，把氣給出了。
華德章當然知道，姚曼麗今天來，肯定是不會跟他客氣的。
之前這十幾年的合作，育仁教育集團，確實是吃了不少的虧。華德章，當然知道。
不過，那些錢，進的可不全都是他華德章的口袋。
大部分，是進了，另外一些，連面都沒有露的人的口袋。
至於進入公賬的，不能說是沒有。
只能說，是微乎其微。
一中雖然是名校，但再出名的名校，大家擺在明面上的收入，都是死的。
不管是做什麼工作，沒有哪一個，圖的不是一個財字。
名校跟外面的企業進行合作。
不管是搞什麼，最後都會成為，某些人的小金庫。
畢竟，無利不起早。
若是連好處都撈不到半點兒，又有誰會願意，給自己平添那麼多的麻煩啊？
“姚總，這話你說得可就有些嚴重了。育仁教育集團與一中合作的這話十幾年，賺的錢，可不少吧？平均每年下來，三四千萬，怎麼都是有的吧？”
三四千萬，確實有。但，那是毛利，不是淨利潤。除掉那些明面上看不到的開銷，姚曼麗到手的，平均每年下來，也就只有千把萬。
不過，這也已經是不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