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丹入口，不甜不苦。
“這就是修真界靈丹嗎？感覺也沒啥特別？”林凡特地爵了幾口。
還以為，以林凡煉氣境修為，一顆靈丹下腹，修為能夠直接起飛。
現在看來，是林凡想多了。
見林凡並無異樣，毒龍笑問：“小友，感覺如何？”
“味道怪怪的。”
“只是怪？沒有其它特別的感受？”
“沒有，可能是我修為太差，不受用吧？”
“修為太差？”毒龍無語。
要真修為差，毒靈尚未入口，就得直接讓林凡斃命。
可如今，毒靈下腹，林凡竟然若無其事。
想想，這可是毒龍精心煉化百年的毒靈，就是散仙強者入腹，亦得惡損形神，難以消受，甚至危及生死。
哪怕林凡常年得以靈泉滋養，一個凡人的體質再強，也不可能承受毒靈如此強大的劇毒。
難不成，林凡的修為還能比散仙更強？
顯然，這是毒龍無法相信的。
難道毒靈尚未起效？
或者說，毒靈本身有問題？
本來毒龍就被折騰的要命，眼下就連毒靈都似乎對林凡無效，毒龍都快整出抑鬱症了。
“小友，這可是我精心煉製的靈丹，就是凡人服之，也能極大增強體魄，你怎麼會毫無感覺呢？”毒龍實在難以接受。
“不對，好像有點感覺了？”林凡神情有些怪異。
“那感覺如何？”毒龍皮笑肉不笑。
林凡滿臉通紅，其實就是感覺想拉粑粑，就是不好意思開口。
而且毒龍這笑容未免太瘮人了，感覺就像是個圖謀不軌的老狐狸。
想到自己肚子發痛，林凡突然意識過來，嚇得面色蠟白：“難道，這不是靈丹，而是毒藥？”
林凡懊悔欲哭，受多了恩寵，真把這個世界的修真者想得太善良了。
見林凡神情難受，毒龍以為毒靈已奏效，奸笑道：“小友，感覺不好受是吧？”
林凡錯愕，眼看毒龍笑得那麼猥唆。
我擦！
難怪這廝那麼好心，平白無故給我贈送靈丹，原來是想要毒害自己。
人心險惡，果然還是自己太單純了。
不行！
如果真是毒藥的話，必須得儘快排出來。
“前輩，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看我得去趟茅坑。”林凡快頂不住了，直奔茅廁。
茅坑？
毒龍笑了，就這點小伎倆也想糊弄本尊。
當下，毒龍尾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