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厚的夜色像是一朵綻放的黑色鬱金香,繁星閃爍,光芒像是凝固千年的淚水,閃爍著琉璃的光澤。
杜家
淡淡的檀木充斥在身旁,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細打量一番,下面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
側過身,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修長的大腿穿著一
條似顯非顯的超短迷你裙,顯出身材的精美絕倫。
旁邊的那位中年男子,大手放在放女人的翹臀上,另一隻手也沒閒下來,抬著杯酒細細搖晃。
此人正是杜家家主,杜城的父親,杜程陽!
只見,杜程陽面前跪著位男子,顫顫巍巍的低著頭。如果禪言玉在這兒,應該能認的出來,此人是杜城的跟班,陪著找茬的那群人中的一位。
“有何時稟報?”杜程陽盯著手中的酒杯,看不到臉上有任何情緒,應該還不知道杜城之事。
那人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上來,渾身緊張得就像拉滿了弓的弦一樣,回道:“稟,稟告家主,那禪府少主禪言玉,在比試之時對少主和少堂主暗下殺手,如今二人以……以變成了屍體。”汗珠不斷從男子腦門兒滲出來,凝聚在鼻尖兒上,他似乎都忘記了去擦拭。
“啪”
話音剛落,杜程陽頓時紅了眼,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酒杯,臉色更是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流下的不知道是酒還是血。
一旁的女子見狀,嚇得臉色蒼白,猶豫了會兒,急忙拿起一張手帕,為杜程陽擦拭傷口。
男子更是不敢說話,渾身顫抖著,冷汗從額頭上滑落,都浸溼了衣服。
頓了會兒
“少主都已經死了,你竟然敢活著回來。”杜程陽的聲音宛如封死了他命門,男子眼珠子似乎都要從眼眶裡掉落出來,急忙大聲呼喊。
他還年輕氣盛,還不想死,更讓人崩潰的是,即便是大聲呼喊,也得不到一絲迴音。
“不,我不想死啊!我不要……”
話還未來得及說完,一股涼意封住了他的喉嚨,讓他發不出半點來。他死死的盯著杜程陽,鮮血四濺開來,染紅了整個地面,直至鮮血流盡,方才栽倒在地。
“把他拉出去洗乾淨了,餵給我的寶貝。”
說罷,走上前來兩個侍衛,哪兩人打量了番杜城的跟班,二人相互看了眼,但不敢說話。接著,便和他們以往一樣,熟練的將此人處理。
此時的杜程陽身上絲毫沒了先前的冷淡,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同時湧起濃濃的殺意。嚇得一旁的那女人,蜷縮到一旁,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
“禪府、禪言玉,我要拿你們的人頭,來祭奠我兒!”
一聲巨吼響徹整個房間,讓人震耳欲聾,下意識捂上耳朵。
——禪府
“啊切!誰在說我壞話?”禪言玉不禁打了個冷顫,下意識提了提被子,解決完華城二人時,他元氣依然虧空,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這才沒有暈過去。
“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煉丹,要不要我幫你啊?曾經多少人求我,跪在我面前,我都不帶稀罕的哦!”此時的夏吳子游蕩在禪言玉的面前,得意的炫耀著他輝煌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