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微頓，一時間沒想到墨年年會問這個問題。
“抱歉大人，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天道面上略顯嚴肅。
姜祜和他們的賭約還在繼續。
墨年年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沒了，“這麼多年了，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天道，“大人倒是改變了許多。”
“最後一個問題，姜祜的劫難沒辦法取消？”
“天命之石刻下的命運，沒人能跟改，就算是道主也做不到。”
墨年年起身，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算了，走了。”
天道再次微微行禮，“恭送大人。”
墨年年揮手間，所有東西消失不見，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覺一般完全消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墨年年站在原地，眸子微閃，她有些頭疼。
姜祜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能動用天命之石。
好像她當時攪亂了數百個小世界之後，也差點動用了天命之石，後來好像是道主幫忙的。
姜祜犯的事能比她還大？
墨年年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六界還有哪號人物符合姜祜的身份。
系統臉上浮現著討好的笑，【宿主回來了，情況怎麼樣了？】
大boss談話，它這種小蝦米是沒資格旁聽的。
不過它好奇啊。
墨年年的身份到現在都還是個迷。
而且她找它天道粑粑，居然不是親自前去，而是讓天道粑粑來見她。
系統只能說一句，NB。
【告訴你，你能幫上忙？】
系統，【……不能。】
墨年年斜睨了它一眼，眼裡包含了所有的意思。
系統，“……”
是它不配。
嗚嗚。
有了從天道哪兒坑來的條件，墨年年想解決這件事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