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小橘子,你奶奶怎麼知道叔叔在這裡呢?”
“奶奶最厲害了,沒有奶奶不知道的事情”小橘子說
“奶奶怎麼厲害了呢?”我說
“奶奶就是厲害的呀,周圍的鄰居都怕奶奶,還有奶奶可以指揮裁剪的那些小人,但是我不喜歡他們,他們好醜,並且有點呆呆的,我和他們說話他們都不理我”小橘子說。
說著還嘟起了嘴,周圍的鄰居都怕奶奶,他們那棟樓難道還有其他住戶,指揮裁剪的小人,之前我也聽說過,在我們民間有一種紙紮術,就是經營殯葬行業的,去世的老人,紙馬,紙牛,小紙人什麼的,據說有的可以變活了,但只是聽說,難道這是真的。
我問小橘子“周圍的鄰居為什麼怕奶奶呀,你們的周圍鄰居都住的是什麼人呀”
“為什麼怕奶奶我就不知道了,奶奶很疼我對我特別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怕奶奶”小橘子說,我再次問小橘子“那你們假的鄰居都是什麼樣的人呢,他們平時都幹什麼呀”
“我們的鄰居除了那個劉爺爺,其他人好像都不是固定的,他們住上一段時間就離開了,然後會有新的鄰居到來”小橘子說
我哦了一聲,都不固定是什麼意思呢,原來小橘子也認識劉大爺,我嘗試著在小橘子這裡能都問出我想知道的事情,我接著問“不是固定的人,你們的鄰居都是很麼年齡的呀?”
小橘子說“有叔叔阿姨爺爺奶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都有的呀,但是他們好像都特別呆,都不理我,我和他們說話也不理我,奶奶也不要我與他們說話”
聽著小橘子的回答,我想也是一整棟這麼大的樓淡然多少年齡段的都有了,但是為什麼總搬家呢,我想問這個小橘子她也未必知情,不如問問劉大爺的事兒了,我繼續追問“你和劉爺爺熟悉嗎,劉爺爺對你好不好呀”
“劉爺爺對我很好的,總給我最喜歡吃的橘子,但是奶奶討厭劉爺爺,他們總吵架”小橘子說
‘那你每天都能看見劉爺爺‘’我問
“劉爺爺不愛出門,我看到他的時候也不多,奶奶說劉爺爺是大壞蛋,不要我接近他,可是劉爺爺並不壞,每次他看到我都會給我很多的好吃的”果然如我所料,昨天我來送快遞的時候劉大爺就和老太太吵架了,看樣子關係一定特別差,但是小橘子好像不討厭劉大爺,劉大爺還會給她吃的,看來劉大爺不算壞,看著小橘子天真的模樣,正應該是上小學的年齡,為什麼沒有去上學呢,我問道“小橘子,你今年幾歲了,為什麼不去上學呢?”
聽到我問起上學,小橘子的表情好像很討厭,“我才不要去上學,奶奶說上學的小朋友都是書呆子,他們會變成傻瓜的,我每天在家裡奶奶叫我認字,奶奶說我長大了就叫我剪紙人,我也不知道我幾歲了,反正我感覺我都好久了”
聽到小橘子的回答,她幾歲都不知道,還好久了,也不奇怪,這個老太太那麼古怪,還不讓無上學,估計他教育的孩子和我們正常的思維不同,但是他的爸爸媽媽呢?我問“那你的爸爸媽媽呢”聽到我問起他的爸爸媽媽,小橘子明顯變得緊張起來,她四下張望,把食指放到嘴前,做了一個虛的動作。
“不要提起爸爸媽媽,奶奶會發怒的,奶孃發起怒來很可怕的”說完她好像還是很害怕的樣子。
我在想這個老太太真實古怪,為什麼提起爸爸媽媽就這麼異常,不會是拐賣來的,不過我感覺可能是小橘子的父母去世了,她的奶奶不想提起傷心的往事了。我看了下時間,現在距離中午12點還有一段時間,我對小橘子說“小橘子叔叔帶你去賣還吃的們還不好”。
小橘子聽到我說好吃的,眼睛都放光了,他跳著拍著手,說“太好了,我就說叔叔是最好的,那我們現在走吧”說著小橘子來牽我的手,可是當她的手觸控到我,我發現沒有昨日的那麼冰涼了,屬於正常的體溫,就當我們準備去買好吃的時候,忽然間陰天了,因為現在屬於夏末秋初,下雨是很正常的,天空忽然陰暗了下來。’
小橘子突然掙脫開我的手,“叔叔我要回家了,下雨最可怕了,雨水淋到身體上會特別痛的,叔叔你找個地方躲起來,雨停了我來找你,不許反悔,等我回來”
就在小橘子掙脫開我手的那一瞬間,我發現她的手再一次變得冰涼了,就是昨天的那種感覺,當我猜想為什麼她手的溫度變化這麼快的時,還有雨水淋到身體為什麼小橘子會說很痛,小橘子飛快的跑開了,此時我在想看她是怎麼去的那個18棟樓,望著她奔跑的背影,忽然間起風了,吹得我視線模糊了,碰巧一粒灰塵吹進了我的眼裡,我不得不揉揉眼睛,可就在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秒鐘而已,小橘子消失在了我的視線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