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二人坐在一起,蕭禾盯著他的面容。
“齊王爺為什麼會突然跑掉?”
“估計是遇到了一些事情,你身邊的那丫頭有些眼高了。”趙紓毫不留情的話語,讓蕭禾心裡很是不舒服。
“你的意思是說紅袖配不上齊王,就連做他的通房資格都沒有。”聽著小蕭禾語氣不善,趙紓笑了笑。
“這是實事,她一個小丫頭進了齊王,府往後要和正妃側妃共處的出事。
她們有強大的背景,可紅袖沒有,自然會受她們的欺負。
進了齊王府,那是內宅,男子一般很難插手,如果沒有過命的技能,她有可能會死在宅鬥中。
而且是那種光明正大被人欺負,齊王是我弟弟,我瞭解他的性格,他對紅袖那樣是害羞溫順的女子並不喜歡。。
你讓她一女兒家進了內宅,無權無勢,那簡直就是將命直接白白的丟了”
“說的是這個道理,可你的言語讓我聽上去十分不舒服。
女子是有些無可奈何,可在追求感情方面是沒有什麼差別等級之分的。
只不過她生活在這裡,確實受了限制,剛剛青春萌動就遭受了這樣大的打擊,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蕭禾知道,趙紓在說肺腑之言,可她的心裡總是有那麼一丁點的不舒服。
看來她是沒有立馬融入這個集體,否則的話也不會因為一兩句話而鬧得心裡不愉快。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並不是每個人像你這樣幸運的。”趙紓經歷生死,什麼都看淡了,唯獨在蕭禾這裡,他會解釋很多。
蕭禾只是在想,這只不過是男子尋找的理由罷了,不管在任何時代任何地方,鍾情之人總是有的。
有的忍辱負重,娶了自己不喜歡的,將另外一個藏在宮中,待某一日長了大權,有了決斷的能力,會將不喜歡的一腳踢開,從而將喜歡的公佈於眾。
還有的便是直直白白的性子與家裡較真,妻子離去時鬱鬱寡歡,最終抱憾而終。
更多的則是迫於現實的無奈與愛人,陰陽相隔。
但有些忍受不住兩地分居之苦,總給那女子心裡從一些遺憾,到最終女子鬱鬱而終,男子過得開心。
到頭來愛情被他們像耍花樣一樣,翻來覆去倒騰出各種的言論。
人們還是像飛蛾撲火一般去尋找時間自己所謂的愛情,不管如何這便是人,人活一世終歸要與天鬥與地鬥,與父母鬥,與世俗鬥。
最終鬥不過他們,反而將自己鬥掉。
“我是有幸與你相識,但未來能不能做你的妻子未可知,我知道這是一大坎坷,還希望王爺多加努力”
蕭禾回過頭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他一番。
趙紓卻不接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低頭瞧著。
“不管如何,我總是要為你一搏”
蕭禾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為何要憂愁往後的事情,反正能不能和趙紓在一起,對她來說沒有並多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