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聽著,眼前一亮,激動道“啥?你說司伯言……”
話還沒說完,易昭連忙將她的嘴給捂上,還牽扯到了肩上的傷口。易昭的表情陰翳非常。
“陛下的名諱哪兒是你隨便叫的?這要是傳出去,你可是要被殺頭的。”
常樂忙拍了拍她的手,無辜地看著她,表示自己不會再亂說話。
易昭這才心驚肉跳地將手鬆開,重新坐了回去。
“我是想說,陛下真的賞了我一堆的珍寶?”常樂興趣濃濃地詢問,“它們都在哪兒呢?”
“如今忙著處理逆賊,你的賞賜應當晚些才會到。”解釋完,易昭的眉頭又擰了起來,氣惱地瞪著常樂,“常樂,你有沒有聽見我剛剛說的話?”
“聽見了聽見了。”
常樂現在有了個甜頭,整個人都是美滋滋的,有些飄飄然。
“你放心,陛下的病真的已經治好了。只不過需要多加休養,就怕他最近勞累過度,又將身子給拖垮了。等懷王回來,我得讓懷王多去提醒提醒。”
易昭看她不著調的樣子,很是不放心,繼續問“你確定?你到底是怎麼治好陛下的?陛下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陛下的病能好,都是我拿命換來的。”常樂很是得意地說著,“你真的不用擔心。實在是因為陛下的病情實在是,太過隱秘,不能隨便說,要不然我就跟你全說了。”
易昭見她終於有些認真的樣子,也就不再繼續追究。剛剛她就抓住了“隱秘”兩個字,不由得想偏,猶豫幾下,這才委婉詢問。
“那陛下的病是不是跟子嗣有關?他的病好了,是不是日後也可以留有子嗣?”
常樂摸著下巴想了想,維風是有說過,就是那個蠱蟲讓司伯言不能生育。
“嗯,是有關係。以後,應該是可以生個一兒半女的了。”
易昭得到確定答案,臉有一瞬間的微紅髮熱。
常樂見她如此表情,反應過來易昭是理解錯誤。想了想,司伯言作為皇帝還是要些面子的,不能就這麼被人誤會了。
“雖然有關係,但是陛下絕對不是不舉,或者是不孕不育。只是那個病跟這個事兒有一點關係罷了。”
易昭聽聞常樂說的這麼直白,錯愕的盯著
常樂,覺得怎麼接話都不太適合。關鍵是,這種話怎麼是個女兒家隨便就能說出口的?
“常樂,咱們總歸是女兒家,這些事兒,還是隱晦些好。”
“這屋子裡不就咱們倆人兒嗎?揹著聊,不會有傷風化的。”常樂有了將自己畫的小黃圖跟易昭分享的不成熟的小想法,“再說了,你不也沒事兒還去逛花樓?你連事兒都做了,還怕說了?”
易昭沉思了下,點頭“說的也是。”
“就說嘛。”常樂見洗腦成功,立馬把腦袋往前探了探,小聲道,“易昭,我問你個事兒。”
易昭把耳朵送上去“什麼事兒?”
“你和懷王,睡了嗎?”
“騰”地一瞬間,易昭的臉紅成了猴屁股。就跟被燙著一樣,迅速離常樂幾尺遠。羞惱地看著真誠的常樂,半晌不知道說什麼。
常樂狐疑“難不成你們倆還沒洞房?”
易昭吞吞吐吐地想避開這個燙嘴的問題,好半晌才道“這種事……就不要拿在臺面上討論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