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主有危險!”常樂低聲驚呼,“快,咱們去找齋主。”
說完,常樂就要走。左右一轉,暈頭轉向,既不記得來時的路,也不記得離開的路。
“無澤,識路嗎?”常樂只得求助無澤。
無澤也才來一日,哪兒都沒怎麼去過。不過,他有認路的法子。
“主子,屬下斗膽。”
無澤先行了一禮,接著將常樂攔腰一摟,一躍而上,落在了牆頭,將前後左右看了個清楚。
常樂趁機緩了緩,抱著無澤,靠著他的胸膛,格外怕死。
無澤被她抱得反而有了幾分侷促。
“無澤,咱們先看看這兒是哪兒,想想剛剛那兩個人大概是什麼人。”
無澤點頭,腳下步伐飛快,踏牆過頂,落在了一道門前。
上書,“沅殿”。
“本王還以為,是哪兒來的刺客,卻原來是們主僕二人?”
隨著一道懶散的聲音,懷王從旁邊的某處緩緩走來,嘴角噙著笑。身上除了中衣,便披了件薄外衫,看來是出門急匆。
懷王聽見沅殿有人亂行,便機警地醒了,跟了出來。沒想到是他們二人,走到常樂跟前兒,將身上的外衫取下,披到了常樂身上。
“這麼晚,這般模樣,們二人來本王的沅殿,是想作甚?”
懷王順勢靠著牆,等著他們一個解釋。
無澤看向常樂,等著常樂說話,或者一個指示。
“我夜間夢遊過來,無澤來找我。我們現在回不去了。”
常樂一本正經地編瞎話。
柳成言說過,要瞞住鐲子的事兒。
“阿常,晚間才說過,咱們是兄弟。這大半夜夢遊到兄弟這兒來,是不是不合情意?”
“大抵是兄弟情深罷。”常樂隨意打了兩聲哈哈,“我們這便回去了,無澤,咱們還是繞一下,去找一下齋主,讓他給我看看,是不是又有人勾走了我的魂兒。”
“這麼大半夜找成言?”懷王這回,更不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配合了。
“左右是一條人命,齋主不會介意半夜打擾的。”常樂一本正經道,“懷王,要不要一同?”
懷王瞧了瞧,笑道:“也不是不可以。”
……
當何為開啟門,門口站著兩個白影一個黑影時,差點沒將他嚇死。
定睛一看,原來是穿著中衣的懷王和常姑娘,還有常姑娘的屬下無澤。
“懷王,常姑娘,們這是?”
夢遊?
“我們來找齋主。”常樂急迫道,“齋主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