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張家媳婦兒帶著張家小孫女兒經過山路,結果被一群黃鼠狼給圍了。下人一個個被撓的血淋淋的,張家媳婦兒也被撓了幾爪子。一行人好容易跑下了山,遇著人多的地兒,好容易躲過一劫。
第二天晚上,又有東西在小孫女兒門前晃悠,嚇得小孫女兒丟了魂魄。
張家不解,只曉得夜夜有精怪出入府上。
偶爾逮個正著,反倒被傷個慘兮兮。
一時間,張家被鬧得雞飛狗跳,家宅不寧。
張家老爺子也是幡然醒悟,請了玄靈觀的道士到府上。
玄靈觀的道長立馬看出是小孫女手上的白玉鐲有問題,做法將白玉鐲給封了,帶回玄靈觀。
經這麼一遭,張家果然又恢復了正常,再未聽說精怪作祟的事兒。
“齋主,怎麼看?”
常樂聽得津津有味,一直當是在聽說書的說志怪故事。聽罷反應過來說的就是現實事兒,立馬向柳成言詢問故事的可信度。
柳成言眉頭微顰:“此事,應當是與黃大仙有關。”
“黃大仙。”常樂擰眉,咬了下筷子道,“那不是東北大仙兒麼。”
“咱們這兒可不就是東北。”
驛丞好笑提醒了一句,說罷又低下了眉眼。
這種簡單事,提醒的不太合適宜。
常樂倒是被他點通。他們如今還是在十三郡的範圍內,十三郡在大氏朝的位置可不就是東北。
不過,此東北非彼東北。氣候上也差了太多。
“那齋主,的意思,就是這件事兒是真的了?”常樂還在求證。
柳成言未直接搭話。畢竟還未眼見。
“事實都擺在跟前兒,肯定是真的啊。”十里的接受能力是相當的快,“看來那個張老爺子的眼神兒不怎麼好使,愣是將邪祟玉鐲當成了靈鐲給買了。”
常樂沉了一下。
“咱們去玄靈觀罷?”
柳成言和懷王相視一眼,對此提議沒有太多的驚訝,似乎也有相同的想法。
“明兒端午,不曉得玄靈觀過不過節。”常樂忽然想起柳成言是個還俗的,沒準兒已經被道觀拋棄,不由得小心翼翼看他,“齋主,咱們能去嗎?”
柳成言輕輕一笑:“想去,自然能去。只是看懷王的意思。”
“齋主,咱去了不會被的同門給亂棍打出來嗎?”十里提出了常樂的擔憂。
常樂之前也跟十里說了柳成言是道士的事兒。
“這倒不至於。”柳成言笑得雲淡風輕。
看起來,他這個弟子離開的很順利。沒有和道門發生什麼衝突,遺留什麼怨恨猜忌之類。
“成言雖然是玄靈觀的弟子,卻也不是這處的。哪裡來的如此多擔心?”懷王輕笑一聲,嘲諷她們的單純,“那明日見過了線城的端陽大會,咱們便繞個路,去趟玄靈觀。”
“懷王,小的斗膽勸一句。”驛丞突然開口,他已經憋了老半天了,從常樂開始攛掇去玄靈觀,他就站不安寧了,“聽說,玄靈觀最近不太平,懷王還是莫要去了。免得被精怪衝了貴體。”
“哦?”懷王挑眉看向驛丞,“這是何意思?”
“這……”
驛丞一時犯難,他都是道聽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