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主,我有話想跟說,跟我走唄。”常樂企圖挽留柳成言。
懷王這種得了美人兒,又得柳成言的行徑,讓人是大大的嫉妒。
無論是出於嫉妒還是出於愛慕,她都想把柳成言拉到自己的帳下!
“如此,”柳成言故作沉吟,見常樂眼睛裡冒著亮光,溫潤一笑,不帶絲毫思索地開口,“不如一同上來罷。”
常樂愣神,很是猶豫地看了眼面前的主馬車。
這要是柳成言的地界兒,她身子早就在開口之前先行動,直接鑽進去就是。
“們在那邊也是無趣,不如一同聊聊。”
柳成言像是能預料到常樂那輛車上的情況。一個主子,兩個跟班,大抵也是沒什麼事兒幹。
不然,常樂也不會一臉睏倦疲憊地想睡覺。
常樂的心窩子在柳成言面前就軟的不行,聽他三言兩語有那麼點道理,立馬就變了心。扭頭瞧了眼無澤和十里,若有所思地轉了轉眼睛。
“我與懷王、齋主有私事兒討論,們就先回車裡等我罷。”
十里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畏縮地瞟了無澤一眼,連連拒絕:“阿常,又不帶我。們總歸是要人伺候的,不如留下我,我會當個聾子當個啞巴。”
“那還怎麼伺候?”常樂好笑反問,“乖乖,就回車裡等我。無澤要是敢欺負,不要客氣,直接把他踹下車。”
無澤有意無意地瞧了十里兩眼,無動於衷。
“他就是根木頭樁子,我也得踹的動啊。”十里委屈看常樂,“們能聊些什麼,還不讓我在。”
不聊什麼。
常樂將這大實話藏著不說。
她就是看十里和無澤之間老是有著矛盾解不開似的,就想借此機會讓他們二人和解和解。
畢竟,無澤這情況,大概是要一直跟著她們了。
十里心裡要是一直有道坎兒,日後的相處對她來說也太過折磨了。
這才一起呆了多久?
十里整個人都沒之前有精神了,在無澤面前連說話都是虛的,沒有半絲底氣。
哪裡還是當初在牢裡拿著蓋子追揍無澤的瘋丫頭?
“我們聊的是機密大事兒。無澤,十里要是有一點點不高興,我就拿是問。”常樂自己也覺得這樣的威脅很像一句空話,立馬又補充了一句,“她不高興,罰五十兩。她受了委屈,罰一百兩。她受了傷,罰二百兩。就自己看著情況斟酌罷。”
趕鴨子上架的意圖太過明顯,十里有些惶恐又著急。
她深怕無澤會因此對她獻殷勤。
“聽到了沒?”常樂還在質問無澤。
“阿常,還是趕緊上去罷。們好好聊,不用管我們。”十里開口打岔話題,迫不及待地催促常樂上馬車,“聊累了回來就是。”
常樂沉著地“嗯”了一聲,眼睛不離無澤。
“無澤,我剛說的,聽進去了沒?”
她還在不依不饒。十里想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