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陳洪海等幾位叔伯,帶著幾個村民,圍在陳璟的破屋前。
此刻,青磚白石的圍牆已經被修了起來。陳洪海指著面前三人高的圍牆,點了點頭:“沒想到啊,這璟兒短短時間內,就能起了這麼高的圍牆。”
“莊主,是不是未來我們陳家莊,家家戶戶,都要像陳璟家這樣?”
陳洪海卻笑著搖頭:“不是家家戶戶,是我們陳家莊四周都要築高牆,這麼說吧,清遠縣的城牆你看過嗎?”
啊!
幾個村民瞪大了眼睛,吃驚不已,更有人不解地問:“那要花不少錢吧?”
“是啊,他圖什麼?”
陳洪海卻瞥了眼幾個村民:“鼠目寸光,你們懂什麼,這叫未雨綢繆,難道你們沒聽說,臨縣的幾個村子都被難民流民給洗劫一空,還有的村民被殺,璟兒這麼做是為了咱們大家,至於錢……”
他說著看向那青磚白石的圍牆內,喃喃道:“璟兒說他來想辦法,真的是大義啊!”
幾位叔伯也是連連點頭:“是啊是啊,這不光是帶著大家賺錢,為我陳家莊築高牆,據說,陳璟已經準備著手解決咱們上繳官糧的事了?”
陳洪海微微點頭,面容中帶著幾分敬重地道:“璟兒,真的是我陳家莊的福星,是我們大家的救星啊!”
“只怕……莊主,幾位叔伯,這陳璟未必想著解決官糧的事吧?”
“是啊莊主,築高牆,只能防難民流民,還有那些馬賊土匪,可官差難道還能攔住嗎?”
“還是早做打算的好,他陳璟縣衙有關係,可我們呢……走吧走吧,回去想想去哪逃難吧。”
幾個村民說著,低頭喪氣,嘴裡嘀咕著:“什麼福星,什麼救星,我看還不是各掃門前雪,咱們還是自求多福吧。”
陳洪海見狀,看了眼離開的村民,他又眉頭緊鎖地看向了破屋。
而此刻,這位陳洪海口中的“救星”,正躺在床上,五位溫柔嬌媚的妻子,將他一人圍在當中。
蘇小墉剝了一粒葡萄,輕聲道:“夫君,張嘴。”
眯著眼的陳璟,微微展開嘴唇,那冰晶剔透的葡萄被放在他嘴裡,汁液香甜,入口似乎還帶著蘇小墉的一點點體溫餘香似的,吃起來更是滿口生津。
而鄭詩詩,坐在一旁,正手裡拿著一本《大夏農政全書》誦讀著,她不愧是飽讀詩書,聲音甜美不說,更是韻律十足,讀的是抑揚頓挫,讓人聽的是餘音繞樑。
邱菲菲則坐在床上,手裡拿著一個仕女扇,輕柔地左右揮動,同時小聲跟陳璟彙報著最近陳記魚檔的經營情況。
而在陳璟腳下,林小溪正用雙手為他坐著足底按摩,是不是,她還會詢問力道和手法,陳璟則指點一二,同時還要勉勵幾句,林小溪似乎聽了幹勁更足起來,那香頸和額頭卻已經有了明顯的香汗流出,可這嬌慣的林小溪卻是樂在其中。
不多時,一陣飯菜的香氣飄入屋內,幾女都像是聞到了,紛紛扭頭看去正廳,只見吳思思正將最後一盤的菜餚放到了桌上:“相公,姐妹們,可以吃飯了。”
陳璟“嗯”了一聲,蘇小墉忙和邱菲菲二女,將他從床上攙扶起來,林小溪則拿起“足袋”和鞋給陳璟穿好。
在眾女的陪伴下,陳璟緩步走到桌前,他看著滿桌“香色”俱全的菜餚,點了點頭:“思思,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