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錦,我們都是公主,你憑什麼這樣看不起我?!”
“本宮從未看不起你,是你自己作踐了自己的身份。
南卿啊南卿,原本你能在西域快活的過完這一生,享受著榮華富貴什麼都不用擔心,你又何必要來大齊走這一遭?”
前生,她也想這麼問一問南卿。
那時候南卿出現在春日酒宴上,非要和大齊的貴家子弟比試文武。
眾人知曉她是西域公主,雖不懼怕她,但看在大齊與西域之間的關係上,便陪她隨便玩了玩。
在那場大齊與西域的比拼之中,大齊沒人認真去比。
最後大齊文武皆輸給了西域,引得鄰國嘲笑。
前生喬明錦便將此事記在了心上,好在今生她沒讓這件事情再次發生。
大齊贏了西域,是一件好事。
前生沒能明白的問題,她也在今生得到了解答。
“我來大齊與你無關,沒人說西域的人不能來大齊,你也沒理由管我。我來這裡,就是要帶回原本屬於我的所有東西!你管不著我!”
“屬於你的所有?”喬明錦望了被綁住的谷溪音一眼,隨即又問:“你說的,是谷溪音?”
“不管是谷溪音還是慍和哥哥,都是我的,不是你的!”
“顧慍和?”喬明錦微蹙起眉,極其認真地問:“顧慍和什麼時候是你的了?你在做夢?他是我大齊的女婿,和你們西域有什麼關係?”
南卿臉頰通紅,朝著喬明錦吼了一句:“父王說過,慍和哥哥會娶我的,他一定會娶我的!”
喬明錦默默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做了我大齊的女婿,他還敢娶別人?”
“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要不是你逼著慍和哥哥,讓他娶你,他怎麼可能娶你?”
就在這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一個清亮的聲音:“她沒有逼我。”
“慍和哥哥?!”南卿大喜,立馬丟掉了手上的長鞭,朝他撲了過去。
顧慍和默默移了一小步,讓她撲了個空。
“娶她,做公主府的駙馬,是我自願的,從未有任何人逼過我。”
說著,他便走到了喬明錦身旁。
喬明錦望著他問:“你來做什麼?”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沉聲道:“谷溪音是我從西域帶來的,我得為她負責,總不能看著她死在這裡。”
“你能有這麼好心?”喬明錦對此表示懷疑。
顧慍和反問:“那你呢?你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麼?你喬明錦能有這麼好心?”
喬明錦笑了笑,向他走近了一步,看似在親暱低語,實際上在低聲威脅:
“別忘了君朝身上的毒,你對本宮說話最好客氣一點。”
顧慍和撇了撇嘴,有些無奈的回了一句:“明白。”
南卿耷拉著臉,指著谷溪音問:“慍和哥哥,你來這裡是為了見我,還是為了她谷溪音?”
顧慍和答得毫不留情:“都不是,我幹嘛要來見你?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我來這裡,是怕我家喬喬會在這裡出事,所以才趕過來的。”
他邊說,邊朝著喬明錦親暱地笑了笑。
喬明錦聽了直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