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打死吧?”
夜昭搖頭:“沒下死手。”
桑一如往常:“不知道,沒注意過,不過我沒有打要害。”
程躍只好檢查了一下,發現所有人其實都活著,只不過有幾個明顯傷的很嚴重。
一看就是被一拳頭打斷了骨頭活生生痛暈過去了,放著不管的話沒準過會就死掉了。
程躍非常好心的給這些重傷員治了一下傷。
“你幹嘛還給她們療傷?她們可是要挖你的牆角還要動手的人。”
桑很不滿程躍把他打傷的人治好,抱著胸哼唧。
程躍解釋:“你看她們的主子已經很可憐了,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就要死於非命。
放她們回去讓她們繼續為自己所忠心的那個人發光發熱一下不也挺好,反正早晚是個死。”
程躍沒有把這幾個人完全治好,也只是保證她們一段時間內及時接受救治就不會死的程度。
然後她就把夜昭指的那個領頭人弄醒。
“你醒啦?”
這人一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捆綁手法極其羞恥。
但是她現在顧不上為捆綁手法感到恥辱:“你……國師……”
程躍站在她面前,俯視著她:
“你跟你主子膽一樣大,一個敢想一個敢做。
上次看人捱打不夠這次就非要把自己的臉往我這伸,求著讓我的人打。
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來我這找不痛快?”
這人不說話。
程躍接著說:“你們挖人也是一點都不挑吼,逮著誰挖誰。”
這人終於說話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是我自己策劃的於我家大人無關。”
程躍搖頭:“怎麼能無關呢?
青淼她現在過的很不舒服吧?
前有陛下施壓,後有文王青杏明裡暗裡各種挑事,她現在一定需要強有力的幫手吧?”
這人心中一驚,以為自己有希望得到國師的協助。
但是程躍的下一句話又把她的心打擊到地底。
“我記得你家主子一直都有派人在皇城各處散播我的謠言?
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從關將軍被打爆之後,就傳出了一些類似國師是暴君的走狗跟暴君狼狽為奸之類的不太友好的傳言?”
這個人冷汗連連,因為這些傳言傳出去有她一份功勞。
“我需要更正一點,我不是陛下的走狗。
不過我們倆狼狽為奸倒是真的,我們確實是關係緊密的統一陣營。
你猜,青淼派人挖國師牆角這種事傳到陛下耳朵裡的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