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
白糖其實也不想再看一遍,她不過是想逗一逗程躍。
瑪麗很快重新露出了開朗的笑容,邀請程躍進屋坐坐。
程躍問:“屋裡是什麼味道啊,好腥啊,你不通通風嗎?”
瑪麗隨口說到:“我剛剛……煮了魷魚。
別在門口說了,進屋坐坐吧。”
然後程躍和白糖,以及安德路,都瞪大了眼睛。
安德路這孩子吧,要說他招人恨是真的招人恨,但招惹到瑪麗這個一言不合就黑化的主也算他倒黴。
某種意義上講,安德路以後可能會變成一個值得同情的可憐蛋。
瑪麗把家裡窗簾拉得死死的,陽臺上立了一個真人等比例十字架,十字架上立著一個安德路。
他現在依然上半身被銀鞭困著,又多了一層普通繩子把他捆在十字架上,兩隻腳卻分別被綁在了十字架底座的兩頭。
重要的是,他身上除了瑪麗給他套上的小短褲,其餘能被扯掉的衣服都被扯掉了。
程躍能看出那條小短褲是瑪麗給套的是因為那是瑪麗還沒有黑化前最喜歡的一條貼身睡褲,程躍曾經親眼見瑪麗穿過。
這條小短褲還算寬鬆,什麼都看不出來,但程躍有理由懷疑裡面是真空的。
為什麼?
當安德路面板上那些牙印都是畫上去的嗎?
當安德路這一臉屈辱是演出來的嗎?
真的當這一屋子的奇妙氣味是煮的魷魚嗎?
白糖把那個乳白色液體的氣味給她一描述她就明白了。
她雖然懂得多,但是完全沒有親眼見過,聞到這還是第一次。
所以,程躍她:“哇哦,長見識了。”
十分淡定,並且把這個納入了她的知識寶庫。
“我說《妄X學生會》裡那一段魷魚和男主的劇情內涵的時候為什麼會是魷魚,海產的腥味啊,哦哦……學到了學到了。”
白糖滿頭黑線:“你學到了什麼?你為什麼要把這東西當做寶貴的知識一樣?不是你學這個幹什麼?”
當著瑪麗的面,程躍儘量眼神不往安德路那邊瞟,但白糖她是貓啊,對瑪麗來說這就是隻小貓而已。
她就一直盯著安德路,順便把安德路的表情給程躍描述了一下。
“小躍,他看起來好羞憤哦。”
“他要是不覺得羞恥,瑪麗也不會這麼做了。”
程躍和瑪麗溝通要帶的東西,瑪麗表示都已經收拾好了。
兩個行李箱。
程躍想了想,一個女孩子20多年的東西倆行李箱好像有點太少了就問:
“這麼少?你都帶了什麼?”
瑪麗開啟第一個比較小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