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給他灌酒了?”
程躍擰了一把桑的臉,讓他本來就因為酒勁變得通紅的臉出現了一塊更紅的地方。
程熙也很懵逼,這孩子跟他很宮樺燁相談甚歡,聊嗨了他說跟女婿喝兩杯,這女婿也答應了,結果一杯下去他就直挺挺的倒了。
“我可沒灌他,我就說喝兩杯,他也說行,結果一杯就這樣了。”
程躍看到了桌子上沒喝完的酒,拿過去喝了一口。
“……這不是你酒窖最下層最裡面的珍藏嘛。
我沒想到你還能想起來喝兩杯,早知道應該告訴你們他酒量很差的。
當時我給他喝蔣御喝這個,同樣一礦泉水瓶,蔣御喝了啥事沒有,他一口就癱地上起不來了,這直接睡死過去是一口乾了一杯吧?”
程躍說話的時候程熙的臉色很精彩,尤其是她說到以前她給蔣御和桑喝過這句話的時候。
因為:
“小躍啊,你果然已經把老爸的酒窖翻遍了啊?”
程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我說我取酒的時候最裡面那桶怎麼少了一半,原來是被你帶走了。”
程躍在思考自己帶著桑逃出這個家的可能性。
“老爸的酒好喝嗎?帶勁嗎?”
程躍決定當一個勇士,坦蕩一些。
“老爸,要我說實話嗎?”
“說!”
“還不夠勁,不夠烈也不夠上頭,我兩個瓶子的半斤下去屁事沒有,也就口感還算可以。”
“很好,咱爺倆出去,練練?”
“……別了吧,他都已經醉的不成魔形了,我先帶他去休息。”
程躍覺得她這一去,八成要回不來了,還是活命要緊。
然後她架起沙發上那一坨就往自己屋裡跑,熟練的讓程熙和宮樺燁嚴重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珠胎暗結了。
但是宮樺燁知道這個惡魔小夥子沒騙他們,說了沒做就是還沒做。
目前·還·沒做。
至於過了今天是不是“還沒做”的狀態就很難說了。
“老公,不告訴小躍子他只是有點頭暈其實還沒醉死過去真的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年輕人會玩,我就陪著玩一玩唄,反正咱家閨女吃不了虧。”
“啊,那確實。”
“酒壯慫人膽,那孩子能憋幾百年才靠時間取勝我估計靠他自己沒個幾千年沒辦法搞定小躍。”
程熙拿著程躍喝過一口的酒杯,笑的彷彿被送進虎口的不是自己的親女兒一樣。
“你幹嘛了?”
宮樺燁很瞭解自己的老公,那酒裡肯定有東西。
程·老程家給女婿和親女兒下藥第一人·連自己也沒放過第一人·熙。
“就是加了一點會致幻的魔法進去,魔法是你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