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曦覺得自己跟過來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遊弋對他的猜測越來越離譜，程躍的回應還全都順著她的話說，這不是狼狽為奸是什麼？
他看見了，程躍好幾次扭臉跟他對上視線。
遊弋可能真的沒注意到自己跟著，這個程躍絕對是故意的！
等等，程躍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見過！
直到走到了重新考試的演練場，溫曦才想起來他在哪聽過程躍這個名字。
是他哥哥說的。
一想到自己的哥哥，溫曦就忍不住心情低落，一臉的落寞剛好落入遊弋的眼睛。
然後溫曦就聽見遊弋問程躍：
“程躍，溫曦中將什麼時候來的?”
程躍說：“一直跟著啊，從走廊路過他的時候。”
“什麼？在走廊裡路過的那個是……”
“你就沒抬頭看看?”
“光顧著跟你買慘了，還真沒看。”
程躍：好的呢，這理由估摸著溫曦聽了也得頭大。
白糖跟程躍說溫曦原本落寞的表情已經有點扭曲了。
然後程躍目送遊弋開始了她的考試。
溫曦走到程躍身邊，開口說道：
“剛才聽到向陽光叫你程躍?”
程躍點頭：“是啊，怎麼了？”
“我哥哥跟我提起過你，說你是一個比大部分現役軍官還要優秀的駕駛員，但是機甲開的很爛。”
“是啊，我們在遊戲裡認識的，後開……因為一些事情線下見面了。
本來我是想瞞著自己的身份的，不過還是被他識破了。
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溫翰上將的事情……很遺憾，我聽說的時候也很震驚。”
“我哥還告訴我，如果有一天他遇見你了，還是想再問問你願不願意加入軍隊。”
“我就知道他沒那麼容易放棄這個想法……
答案是沒有。
我比較喜歡自由的生活，當軍人限制太多，軍區裡面狗血事也不少，我嫌麻煩。”
“你會嫌麻煩?我看你挑事的時候一點也不嫌麻煩。”
程躍在辦公室裡挑事的時候確實製造了不少麻煩。
“那是她自找的。
我不喜歡別的把我當成男人，她還叫我野男人，我要是不說她我心裡不舒坦。
再說了，那個女人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今天她叫我野男人，改天她就會為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把我和向陽光親密接觸的照片放滿大街小巷。
標題說不定就是向陽光14歲時跟男人親密接觸同吃同住不檢點不自愛之類的。”
“……有可能。”
這就是程躍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