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舟心裡胡思亂想著,那頭程慕嫻和程慕婷繼續撕架。
程慕嫻早就想要痛痛快快罵程慕婷一頓!
這些都是程慕婷當初欺辱她的報應!
“你說我心狠手辣!你怕是忘記了汙衊皇后是什麼罪名!”
“程慕婷!就算是我不在了,這個皇后乃至於後宮,你都沒有資格觸碰!”程慕嫻的底氣完全來自於陸又白,陸又白先前不止一次說過自己不會讓程慕婷入宮的事情。
是程安博和程慕婷利慾薰心,矇蔽雙眼罷了。
“那是你故意的!我要見陛下!我要和陛下說!”
“程慕嫻你敢不敢讓我見陛下!你要是不敢你就是心虛!”
程慕嫻內心:陸又白這混蛋怎麼那麼多事!
再說了,她憑什麼要如程慕婷的願?
心裡這個想法才一落地,陸又白就出現了。
看著驚慌失措跪下來的一片人,程慕嫻坐在其中扭頭一看的樣子,很是突兀。
陸又白在後頭就聽見了程慕婷的這句話,乾脆就大大方方的現身。
“免。”陸又白踏步走到程慕嫻身邊,按下她要行禮的動作,讓她重新坐好,目光才落在程慕婷身上:
“若不是皇后求情,你應該早就死了。”
聽了這話的程慕嫻心裡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分明就是誤會了。
她哪裡是想要求情,分明想要看看程慕婷這個笑話,看看程慕婷的下場罷了。
怎麼到了這個男人口中是求情的意思?
不過這也無妨,讓程慕婷難受難受一下,她也高興。
程慕婷頓時撒了手,坐在了冰冷潮溼的地上:“你胡說!”
“朕沒工夫跟你胡說。”陸又白的目光冷的像是屋簷下凝結成的冰刀子,刀刀彷彿要人命:
“汙衊皇后,這個罪名,你吃不起。”
若不是程家程慕嫻的母族,陸又白何止只收拾程慕婷一個人?
如今收拾了也好,也叫程安博那個老傢伙老實點,不要在朝上給他搞什麼花花腸子。
“陛下!陛下!”程慕婷哭的不像個人樣,“程慕嫻她分明就是與人私相授受!陛下為何不信!”
“哦?那你說說,什麼時候的事情?”陸又白似笑非笑的看著程慕婷,彷彿在看一名跳樑小醜。
“就是下聘的那天!”程慕婷趕緊的往下說,生怕晚了一刻就被滅口似的:
“臣女看見她頭上的簪子少了一隻,下巴都是紅的!顯然!顯然和人幽會過!”
程慕嫻本來還不拿程慕婷當一回事,冷不防聽了這話都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看見的?”
“看吧!陛下!她自己都承認了!”程慕婷激動的把牢門拍的哐哐作響:
“臣女沒有撒謊!沒有撒謊!”
程慕嫻驚訝是因為她那天明明掩飾的很好,居然還叫程慕婷看見了。
就在她不知該不該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時,陸又白倒是替她說了:
“哦,你是說這個?”陸又白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荷包,拿出來一根蝴蝶簪子。
“對對對!就是——”程慕婷起初還興奮,後來就反應過來了:“陛下?”
陸又白衝她一笑,不過是諷刺:
“這個啊,是卿卿給朕的定情信物。”
“卿卿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