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媛早有防備,往旁邊一閃,扯著嗓子大喊:“殺人啦!殺人啦!”
“你喊什麼?!”兩少年驚怒。
“怎麼?不喊站著讓你們打?殺人啦殺人啦!”
只過了幾息,刷刷刷的便來了一隊身著墨色長袍的修士,共五人,一金丹四築基,個個氣質冷冽。
領頭的金丹修士厲聲問道:“何人敢在坊市鬧事?!”
元蕪趕緊從甄衛身上下來,一手揪著心口,一手擋在嘴巴面前咳了咳:“劉師叔對不住,我們姐妹鬧著玩的,咳咳,不該大聲喧譁驚擾了執法隊,實在對不住。”說罷款款行了一禮。
劉呈義皺著眉頭道,“既無事,下次休得喧譁,不然定帶你們去思過崖。”
元蕪柔柔弱弱的應了聲:“是。”
元媛嘲諷的看著元蕪不做聲。
執法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瞬間便不見了。
喬雨這邊感嘆大宗門執法小隊就是不一樣,隨便一個執法隊長都是金丹修士。
“媛媛姐姐,你怎麼能驚動執法隊呢?張大哥他們並非要殺你,他們只是以為我受了委屈……”
喬雨看得津津有味,這個叫元蕪的跟唱戲似的。
元媛一臉噁心,“下次帶著你的這幫狗腿子離我遠點!”說完抬腿便走,剛好是喬雨那個方向。
“你罵誰狗腿子呢?”
“誰應罵誰!”
“元媛你個賤人!”
“甄哥哥別這麼說姐姐,她……畢竟是我的姐姐……”
“小蕪你就是太善良了,她那樣的人哪配做你的姐姐!”
……
喬雨實在聽不下去了,趕緊遠離。
看了這麼一齣戲,簡直重新整理了她的三觀。
那兩個少女應當是姐妹二人,但卻跟仇人似的,姐姐討厭妹妹理直氣壯,妹妹虛情假意惺惺作態。
嘖嘖。
岸邊的小熱鬧很快便被揭過,由於石門秘境馬上就要開啟,太虛宗坊市較往日熱鬧得多。
來自中都各地的修士每天都在增加。
練氣築基一抓一大把,其中不願以真面目示人大有人在。
但因喬雨的原因,但凡長得矮的女的基本都被跟蹤打劫過,甚至有的女扮男裝得太隨意的更是被錯認好多次。
於是喬雨又吸引了一波同齡女孩的仇恨。
這不,正巧逛到一處小攤呢,喬雨就聽到這麼聲抱怨。
“師兄!我真是氣死了!那個喬雨怎麼還沒被抓到啊!我都被當成喬雨打了三回了!”
“小師妹彆氣惱,那些人來了都是有去無回的。”
“我知道嘛,但那些人好煩,還要麻煩師兄動手,我是心疼師兄啦。”
“無事,當練手而已。”
“哼!都怪喬雨,她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