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這老傢伙,我才剛剛進門,找我幹什麼?”
洪天宇剛剛進門,連一杯茶都沒喝。
說完,不情願的跟著士兵來到京兆尹辦案的大堂。
只見京兆尹穿著官服,手下一班衙役分列兩旁,看到洪天宇以後,立馬拱手:“大人不好了,芳菲閣的花魁蘇婉兒死了。”
“什麼?”
饒是洪天宇是見慣了大場面,在聞聽這樣的訊息,還是感到不可置信。
自己才剛剛和蘇婉兒分別,她怎麼就出事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
洪天宇的臉沉了下來。
“下官也不知道,剛剛接到報案,想到侯爺與蘇姑娘的關係,所以才來通知侯爺。”
京兆尹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洪天宇一眼。
其實他還有一點沒說,洪天宇應該屬於第一嫌疑人,畢竟昨夜他一直與蘇婉兒待在一起,早上他剛離開,蘇婉兒就出事。
當然,京兆尹並沒有懷疑洪天宇,以洪天宇的權勢,如果想讓蘇婉兒死,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走,我們去看一看。”
洪天宇打起了精神,昨日一宿沒睡,現在有些犯困。
芳菲閣已經被兵馬圍了起來,不讓外人進入。
芳菲閣外面圍了很多百姓。
蘇婉兒是芳菲閣的花魁,名聲在外,她的死亡無異於是長安頭等的大新聞。
踏上樓梯,昨夜蘇婉兒身邊的那名侍女看到洪天宇以後,立馬行禮道:“洪公子。”
緊接著就看到跟在洪天宇後面的京兆尹及一眾衙役士兵,才知道眼前這公子的身份不一般。
洪天宇衝她點了點頭,然後走進房裡。
看到房裡的擺設和昨夜一模一樣,基本沒有什麼變動。
蘇婉兒躺在床榻之上,脖子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將床榻染的猩紅,不用看也知道致命傷是脖子處的這道傷口。
仵作進來驗屍。
蘇婉兒的侍女正渾身發抖,雙目含淚的站在那裡。
“說,這是怎麼回事?”
洪天宇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是大人。”
那侍女點了點頭:“早上大人離開以後,我便準備進來伺候小姐梳妝,只是在門口喚了幾聲,沒有得到小姐的回應,原本以為小姐還在熟睡……”
說到此處,那侍女偷偷的瞄了洪天宇一眼,然後又繼續說道:“我本來想要轉身離開,只是一陣風吹來,那屋子的門竟被吹開了,我想著肯定是洪公子離開的時候忘了關緊房門,最後想姑娘把房門關上,然後就看到屋子裡有血流下來。”
說到此處,侍女臉上還帶著幾分驚恐。
“好了,我知道了。”
洪天宇點了點頭。
從侍女的口中幾乎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這個時候仵作走了過來:“啟稟大人,的確死於喉嚨處的傷口,別的地方再無傷痕,死者生前並無掙扎的痕跡。”
“我知道了。”
洪天宇點了點頭。
“大人該怎麼辦?”
京兆尹向洪天宇請示道。
如果是普通的女子,他自然知道怎麼處理,可這蘇婉兒和洪天宇還有另一層關係,他便不敢擅作主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