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呂木的話,洪天宇微微一笑道:“回去告訴紀靈將軍,就說我給他足夠的時間,隨時恭候他。”
“是。”
呂木眼中露出幾分興奮,心道:“沒有想到洪天宇竟然這麼輕易地中計了。”
若是洪天宇死在紀靈的手上,紀靈拿著洪天宇的頭顱去江東或者荊州要個大官做。
那他這個頭目,也自然也可以撈到一個小官做,比在這裡當土匪要強得多。
呂木離開後,高順說道:“將軍,這紀靈說一日後投降,分明有拖延時間的嫌疑。”
“一日之後,如果他調動整個合肥的大小土匪來圍攻我們,我們恐怕要陷入危機。”
洪天宇則只是微微一笑:“若是紀靈真心投靠,那我自然以高位待之,但倘若他打算頑抗到底了,想用一日的時間來拖延,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將合肥的匪患一舉清除。”
說完,洪天宇對手下吩咐道:“來人,取我的印鑑去見合肥太守,讓他調動所有的兵馬前來剿匪。”
紀靈調動合肥附近的土匪需要一日的時間,而合肥太守若發兵,也需要一日的時間。
合肥城內有守軍三萬,雖然沒有土匪多,但這三萬都是正規軍,對上匪徒的十萬,仍然可以佔據優勢。
高順頓時明白洪天宇的用意。
洪天宇這是做了兩手準備,無論紀靈是否真心投靠,都在洪天宇的掌握之中,頓時抱拳道:“主公英明,在下佩服!”
合肥城前,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身穿黑色鎧甲的將士,門前勒住戰馬,喊道:“奉冠軍侯之命,求見合肥太守。”
城牆之上,一個籃子吊了下來。
黑甲將士將洪天宇的令鑑放到籃子裡,上面的守城士兵看了以後,城門開啟。
一刻鐘後,身穿鎧甲的將士來到太守府。
太守名為劉記,是個滿腹肥腸的胖子,見到那傳令的將士,立刻笑嘻嘻的迎了上來。
“原來是冠軍侯的使者,不知道冠軍侯有何吩咐?”
“我家將軍正在南邊剿匪,土匪勢眾,我家將軍請郡守發兵前去支援。”
“發兵這可不是小事,你可有冠軍侯的信物?”
“當然。”
那將士拿出洪天宇的令鑑遞給劉記。
劉記拿到手裡觀摩了半天,然後隨手扔在旁邊的桌子上,說道:“假的,此人冒充冠軍侯使者,來人!給我拉下去押入大牢。”
“什麼?”
那將士頓時傻眼了。
而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有七八名壯漢一湧而進,將那黑甲將士擒了下來。
“那令鑑明明是真的……”
黑甲將士還想說什麼,卻被人直接用布塞到了嘴裡拉了下去。
而那將士被押下去以後,從後面走出一個刀疤臉男子,向劉記拱手道:“劉太守,我替我家將軍謝過你了。”
劉記冷冷一笑:“轉告你家將軍,務必讓洪天宇死在南山,否則……”
“太守放心,我家將軍辦事,肯定萬無一失。”
“好吧,你趕緊離開吧,記得不要讓人看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