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宇卻只是搖頭:“我說了,你自己先回去,我這裡還有軍務要處理。”
“我可以等。”
陳登脫口而出。
“你就算等,我也不會和你一起回許昌的。”
陳登沒有想到洪天宇竟然如此警惕。
既然軟的不行,當即擺起了特使的架子。
“西陵侯,你殘殺同袍,濫用私刑,丞相命我來帶你進許昌,你竟然敢抗命,難不成想謀反不成?”
陳登說的義正言辭。
洪天宇卻只是冷笑。
“好了,陳登你也別在我面前演戲了,你不就是想趁著帶我回許昌的路上,謀害於我嗎?你以為我不知道。”
洪天宇開口。
陳登的臉色頓時大變。
他想不明白,洪天宇是怎麼知道這麼秘密的事情的,不過他當即冷笑道:“洪天宇,你休要血口噴人。”
這陳登已經有些慌了。
“呵呵!我可沒有血口噴人,曹操讓你請我回許昌,可你卻帶了兩千多名死士,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將你和夏侯淵密謀之事如實交代出來,否則休怪我無情。”
“洪天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登知道事情既然已經敗露,想要殺洪天宇已經是不可能,如今只要拒不承認,洪天宇就拿他沒轍。
看著陳登那高昂著頭的樣子,洪天宇懶得和他廢話,大聲道:“來人啊!陳登圖謀不軌,意圖謀害我,給我拉下去砍了!”
陳登則向前踏出一步:“吾乃丞相派來特使,西陵侯,你真的想謀反不成?”
洪天宇卻根本沒有搭理他。
兩名士兵上來便擒住陳登,向外面拖去。
陳登這才慌了:“洪天宇你不能殺我,你不能……”
只是洪天宇卻根本不搭理他,很快陳登就被拉了下去。
“主公,你就這樣把陳登殺了?”
李儒臉上也充滿憂慮。
“就算陳登圖謀不軌,可無憑無據,這樣做就算曹操再信任,怕也會起疑心啊!”
“放心,我可不是無憑無據。”
洪天宇揮了揮手。
一個老頭被帶了上來。
“這位是在陳珪府上餵馬的老奴,當日陳珪囑咐陳登路上派人殺我滅口,正好被他都聽在耳中,到時候我讓他出堂作證,曹操自然會明白誰是誰非。”
聽到洪天宇的話,李儒頓時長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洪天宇魯莽。
可繼而臉上又露出不解之色。
許昌距離壽春幾百裡遠,洪天宇是如何把陳珪家的奴僕綁來這裡的。
“難道主公您在許昌陳珪的府上安排了奸細?”
“何止是陳珪的府上,整個許昌,哪一個大臣家裡沒有我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