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又驚又怒,瞬間美眸中就已噙滿淚水,瞪著趙順驚聲道:“你要幹什麼?”
“嘿嘿,你說呢?”
趙順故意作出淫 邪表情慢慢走上前,伸手就要往女子胸前抓去。
“不要!”
柔兒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想要逃走,可身體早已被綁了個結實,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想避開趙順的魔爪。
趙順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此時倒也不急著追問玉璽的下落了,反而對著柔兒嘿嘿壞笑著不斷靠近。
柔兒終究還是個單純的女孩,驚怒交加之下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趙順頓時一呆,掃興至極的站起身把無處發洩的邪火全都傾斜到一眾黑衣人身上:“一群沒用的東西!”
眾黑衣人此刻已經審問完了所有的下人卻還是一無所獲。再次被趙順責罵時只能低著頭不敢出聲。
趙順煩躁不安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興師動眾深夜闖入民宅,到頭來東西竟然沒找到!這讓他怎麼給後知後覺發現兒子闖禍的父王交代?
不甘心的趙順惡狠狠地對地上的方家下人威脅道:“不想死的都把嘴給本世子封嚴實點,如果讓我聽到任何風吹草動,不僅你們,還包括你們的家人都得下地獄!聽到沒有?”
一群下人悲哀地發現自己在面對有權有勢的世子殿下時只能忍氣吞聲,不敢生出哪怕絲毫的反抗之心,不然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
於是眾人只能強行按下心頭不甘,含垢忍辱地點頭。
趙順滿意了,在猖狂的大笑聲中命令黑衣人解開下人身上的繩索,然後讓陸義壽扛起柔兒從容的離開了方家。
積雲山下一條官道上,兩道人影緩慢前行著。
“真是望山跑死馬,看著沒多遠路程,沒想到居然大半天都還沒走到!不行了,我要歇一會!”
一個累的半死,就差爬著走的男子吐著舌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息著。
“還是不是男人,走這點路就累成這樣?哼。”
身邊女子面無表情嘲諷不已。
“我說……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什麼叫這點路?整整三天好不好!除了夜裡太黑不能趕路之外,就連吃飯的時間都用來走了!再說了,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嗎?”
男子呼哧帶喘還不忘佔便宜的做法讓人很無語。明顯強弩之末了,還想著去挑釁精力充沛的女子,結果不言而喻。
“瘋婆娘!鬆手!面子!面子啊混蛋!”
方正被女子僅用一隻手便放倒在地,接著輕輕一腳踩在他背上。
方正徒勞地掙扎幾下終究還是沒能爬起身來,只得面朝黃土趴得很是深沉。
“呵,面子?那是別人給的,你有嗎?”
女子難的地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不過在人看來,譏笑的感覺大於微笑。
官道延伸出去不見盡頭,方正已經筋疲力盡了,但在柳如煙的威脅下仍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一步一拐的走得很是艱辛!
在途徑一條蜿蜒纏繞于山腳,如同一根玉帶的河流時,柳如煙頓時收起對方正的嘲諷,神情倏而變得緊張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