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賭兩包辣條,信不信一會兒他老子得揍他。”沐晨小聲的和月伢開口。
月伢優雅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香檳,“我賭三包辣條,一會兒老子過來收拾你。”
“哈!”沐晨冷笑,“這次肯定是你輸了,是不是歐陽經理?”
沐晨說著,轉頭去看另外一旁的歐陽晴。
歐陽晴嘆了口氣,“我在想,萬一這個大金主震怒了,我的那個小公司能堅持幾天不破産。”
說著,自己便先笑了起來。
沐晨卻是撇嘴,“你們還真的是對我一點兒信心都沒有啊。”
三人正在說話間,希爾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
畢竟自己的兒子跪在這裡,全場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於是他咬著牙低喝道,“說!”
雖說只有一個字,嚇的查克打了個冷戰。
他在撒謊和實話兩者之間,最後終於選擇了講實話。
於是他便將事情所有的經過告訴了希爾。
“可是老爸我現在一直在這裡跪著,想起來根本都起不來,這不是我的問題。”
其他幾個人也連忙點頭,證明查克說的是真的。
希爾的目光彷彿一道射線,直接穿透了人群,落到了沐晨三人的身上。
在這其中,所有的人全都自然而然的退後了一步,將希爾與沐晨之間的障礙徹底清除。
沐晨在迎上希爾目光的時候,非常淡然的抬起了酒杯遙敬希爾。
希爾嘴角微抽,“先生可否讓犬子先起來。”
沐晨喝了一口酒,然後攤開了雙手,意思是我什麼都沒有做。
這種場合實在是太丟人了,希爾即便是有怒氣,也不可能對著別人撒,更何況這件事錯的是他自己的兒子。
不能信守承諾是做人的大忌。
普通人家的孩子從小父母都會這麼教育子女,更何況是他?
所以就算是再不情願,他也只能咬著牙低喝道:“遵守你自己的賭約!”
“啥?老爸你沒搞錯吧!你不會讓我真的管他叫爸爸吧,他也配?”查克頓時不幹了。
他想要起來去找沐晨算賬,可是他的身上依舊還是壓做一座大山,他根本起不來。
甚至在他掙紮的時候,身上的那座山好像壓的更重了。
以前他只知道東方很神秘,可是沒想到今天就讓他遇到這種難以用科學解釋的東西。
或許對方用的是像魔術一樣的手法,但無論是什麼原因,他現在受制於人都是真的。
而且還要當著這麼多的人面,甚至是自己老爸的面去叫另外一個人爸爸,他老子能接受得了,他可接受不了。
而這時,另外幾個人中的兩個因為受不了身上重力的壓迫幹脆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擦!”查克爆了個粗口。
不過他還是咬著牙堅持住了。
希爾臉上的神色幾經變幻,站在他身後的人甚至都感覺到了他周身那暴躁的氣息。
最後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向沐晨的走了過去。
周圍的人再次慌忙的向後退去,
“完了,還沒有人能這麼不給希爾面子,這看這家夥完了!”
“等著血濺當場吧!”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希爾站在沐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