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沐公子嗎?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呢。”
楊平走到了沐晨身邊,一個人西裝革履一身名牌,而另一個卻穿著一身地攤貨。
“誒呦,這是什麼味啊,怎麼一股蔥花味,沐晨,你是不是給老婆丈母孃做完飯,沒洗澡就出來見我們了啊。”
上學的時候,沐晨也很有錢,一直壓楊平一頭,楊平懷恨在心。
可後來,整個江城都知道,沐晨家破産,他被迫入贅方家,成了上門女婿。
“平哥,不只有蔥花味,還有廁所味呢,估計剛剛在家還捅了廁所。”
“你別說,還真有,你這種上門的廢物怎麼好意思和我們一起吃飯,在你身邊我都沒食慾了。”
楊平身邊的追捧者們也跟著一起嘲諷沐晨。
以前沐晨有錢時他們不敢,但現在不一樣,沐晨連工作都沒有,三年都在家給丈母孃洗衣做飯。
“楊平,都是同學,你和他計較什麼?他這種窮鬼估計就是來混飯的,”沈玲玲走到楊平身邊,在沐晨身上打量一下,她沒想到,當年不可一世的沐晨竟然真的變成了上門廢物。
他身上穿的這一身衣服,外面二百塊錢就能湊一身。
“玲玲你說的也有道理,估計今晚一晚上的消費,這種人一輩子也掙不來。”
周圍鬨笑一團。
“年紀輕輕就當了小白臉,真是給男人丟臉。”
“就是,我以前還以為他挺厲害的,沒想到這麼窩囊。”
沐晨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楊平身邊。
“楊平,我只是來看老師的。”
“像你這樣的廢物,老師見了都嫌丟人,你還有臉見老師?”
“這好像和你沒關系吧。”沐晨冷聲道。
楊平輕蔑一笑,轉頭不再理會沐晨。
“走吧,兄弟們!今天我們敞開了喝,不醉不歸!”楊平大手一揮,所有人就都跟著他進了佳樂會所。
佳樂會所中,同學三三兩兩坐在一起,只有沐晨格格不入。
“玲玲,聽說你明天就要去支渠地産上班了?據說那可是咱們江城的支柱性産業,有的是人擠破頭也擠不進去!”
“沒你們說的那麼難。”沈玲玲滿臉笑容,能夠去支渠地産上班可是她的榮幸。
“還不是因為咱們玲玲太優秀了,她不僅要去支渠地産上班,職位還是總裁的私人秘書呢!”
“玲玲,等你以後要是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這群好姐妹,有機會,我們也想去支渠地産上班!”
沈玲玲要去支渠地産上班這件事,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圍的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