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會員之間不能相互殺戮?定下這樣的規則,你們還配叫殺人俱樂部嗎?你們這是對死亡的褻瀆,任何人都不能有剝奪對方死亡的權利。”韓非踩著鮮紅的酒水朝兩人走來:“我來幫你們淨化滿身汙穢,送你們去該去的地方。”
越走越快,等那兩人反應過來時,韓非已經拉近了距離。
這對男女和那個佩戴死神面具的女人實力相差很大,他們僅僅只能算是比普通人強一點。
“住手!”在韓非廢掉那對男女之後,鸚鵡男人姍姍來遲,他身後還跟著三位服務員:“第一次來,就敢破壞規則,你們兩個今晚就別走了!”
“我啥也沒幹啊……”沈洛坐在原地,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們為了完成自己的作品可以肆無忌憚的殺戮,我難道就不能為了完成我的作品大開殺戒嗎?你們好雙標啊。”韓非發出了笑聲,話語中滿是嘲諷,他確定那對男女無法還手後,直接提刀朝鸚鵡男走去。
“你還想要殺掉我們?”鸚鵡男的聲音變得更加尖細,他已經很少見到像韓非這麼瘋狂的人了。
“我這件作品的名字叫做《黎明屠夫》,只殺一個人,那能叫屠夫嗎?”韓非笑眯眯的朝鸚鵡男衝去:“我要用你們的屍體鋪成一座橋,可以讓我走過黑暗,看到黎明。”
不再有任何一句廢話,韓非用最快的速度拉近距離,他的戰鬥直覺和實戰能力足以碾壓任何人,這是成百上千次生死搏殺鍛煉出來的。
“你這樣的人,我見過很多。”鸚鵡男從腰間取出了一把電擊槍,但他不知道的是,韓非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看透了。
短刀擲出,帶著巨大的力道,穿透了鸚鵡男的手掌。
韓非一腳踹倒了服務員,將另外一位服務員擋在身前。
他拿著這面肉盾,向前衝撞,將暴力詮釋的淋漓盡致。
韓非很少打持久戰,所有動作力求一擊致命,當初厲雪教導韓非的時候灌輸了這個理念,她估計也沒有料到韓非能夠將這個觀念發揮到極致。
“臥槽?”旁邊觀戰的沈洛已經呆住了,他怎麼都想不到看著斯斯斯文文的韓非,打起架來這麼猛。
這甚至都不能用猛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殘暴。
在他看來不可戰勝、令人畏懼的變態殺人魔,在韓非手裡就好像玩具一樣,對方的每一步反應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感覺在打之前,勝負就好像已經註定了一樣。
擦去手上的血跡,韓非成了大廳裡唯一一個站著的人。
“你、你殺了他們?”沈洛心驚膽顫,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如果殺了他們,那和他們有什麼不同?”韓非開始搜身,就跟在深層世界摸屍似得,動作極為專業。
“你確實要比他們可怕的多。”沈洛想要站起來,可是腿卻麻了。
“這把電擊槍你拿著防身,其他東西別亂碰。”韓非把沈洛從座位上拽起,將鸚鵡男的電擊槍交給了沈洛:“警察應該快要來了,我們利用這個時間四處去看看吧。”
韓非帶著沈洛離開一號廳,他們朝著長廊深處走去。
這酒店地下原本是一個私人酒窖,後來被清空之後變成了殺人俱樂部的據點之一,地下共有兩個大廳、一個準備室和一個監控室。
俱樂部成員會透過某種特殊的手段相互聯絡,確定展覽作品的地點,然後在當晚進行通知。
他們每次活動的地點都不一樣,遍佈遠郊,想要真正摧毀這個俱樂部,恐怕還要打入他們內部,接觸到他們的高層才行。
穿過兩個血腥大廳,韓非進入準備室內,這裡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服裝道具,簡直就像是古代的行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