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能這樣?哪有蚊子?”
“你看,這不是蚊子嗎?又飛到你胸口上去了。”
顏世寶說著,又把手伸向靈芝的前胸,隔著衣服又輕輕的揉搓了一把,還痴痴的傻笑。這個無賴,根本不顧廉恥。
“又飛了,這蚊子還真會找地方。”
“你......,根本沒有蚊子,你這是故意的!”
“嘿嘿......,隨便你怎麼想,我這可是出於好心,你可別往歪處想。你是不是覺得我想幹不正經事兒,我可沒那麼想。是不是你往那想了,才覺得我這是在挑逗你。”
“你,你怎麼這麼無賴?明明是你摸了我,怎麼倒成了我往那方面想呢?你不講理,胡攪蠻纏!”
靈芝臉憋得通紅,已經浸出了細汗,氣的不知說啥好。可她還是沒有大聲叫喊,懦弱的性格讓她一到關鍵時刻就不知道該咋辦。
平心而論,靈芝確實是一個讓男人看了比較可愛的那種女人,其楚楚可憐的外表和近乎柔弱的性格,讓她的抗爭總是顯得那麼軟弱無力。
這在某種程度上更加重了顏世寶這種人的氣焰和佔有慾。這也是顏世寶三番五次來欺負靈芝的重要原因。
“你說你沒想,我不信!我看你的舌頭都伸出來了,下邊也溼了吧?還真是的,我看到你褲襠都潮了,不信你自己看看。”
顏世寶淫邪的笑著,用手指著靈芝,故意捉弄她。靈芝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彎腰低頭看,好像自己真的出醜了似的,臉也脹得通紅。
“你看看,是不是溼了?哪有女人這麼長時間沒有被男人親,哪能受得了?你說是不是呀?大妹子。
可別虧欠了自己,該樂呵的時候也得樂呵。你看,都溼成這樣了,快脫了,脫了看看,脫了涼涼也好。”
顏世寶邊說邊上前,又在靈芝的屁股上放肆的摸了一把,甚至想把手伸進靈芝的褲子裡。靈芝這回可是真急了,起身躲到一邊去,嘴裡大喊‘來人呀’,連聲音都變了調。
可抬頭看看茹鳳那邊,竟然沒有啥反應,仍然是在低頭翻著苞米稈子堆,根本不往自己這邊看。可能是自己的喊聲茹鳳沒有聽到?
顏世寶也回頭看看茹鳳那邊,見小道姑似乎是沒有聽見,不理不睬,於是膽子就更大了起來。
“喊什麼喊?你這聲音像小貓似的,那邊根本就聽不見!”
顏世寶變無賴的語言挑逗為舉刀威脅,他把手中的鐮刀幾乎就要碰到靈芝的臉上,嘴裡惡狠狠叫囂。
“再喊我把你的臉刮開,讓你出門見不得人!就是那個小道姑聽見了,跑到這也不趕趟。你要是再喊,我現在就動手。”
靈芝真的有些被嚇住了,她見茹鳳遲遲沒動,顏世寶又突然變得凶神惡煞,心想要是顏世寶真的把自己的臉劃出一道口子,真的就完了,還咋出門見人?
女人最怕的是給自己毀容,像靈芝這樣年輕的寡婦也不例外。靈芝怕了,她變大喊為求饒,希望顏世寶能放過她。
“大哥,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快把鐮刀放下,一個大男人拿刀嚇唬女人,丟不丟人?你不能這樣!
踹寡婦門,掘祖宗墳,騎著炕沿打病人,是人所不齒的三大惡事。大哥,你不能欺負我一個寡婦,快把鐮刀放下。”
見茹鳳遲遲不過來,靈芝似乎有些癱軟了下來。她本來就不會強硬抵抗, 而柔弱的求饒也只能會讓顏世寶這樣的惡人變本加厲。
顏世寶見靈芝不在大喊大叫,變成了哀求,心裡很是得意,於是放下了鐮刀。但手依然還是不老實,抱著靈芝亂啃亂摸,嘴裡還不住嘟囔著。
“我不會把你咋地,別怕,讓大哥摸摸就行。讓大哥摸摸大哥就走,我不會強迫你。”
靈芝知道顏世寶一定會得寸進尺,她不停的掙扎著,拼命的躲避著。但一個弱女子,那是顏世寶這個畜生男人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