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舒言這樣,肯定是心裡有好多心事,只是鬱清瀟也不敢去問舒言,因為舒言對自己有好多事情都是隱瞞的,就算他去問了,舒言也不會告訴這自己實話,只會讓她胡思亂想。
而以鬱清瀟輕輕的幫舒言把門帶上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兩天,組織裡的人一直在強行要求催他和舒言離婚,雖然現在鬱清瀟已經極力地搪塞過去,但是鬱清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他們一直這樣催促著自己,如果他一直這樣搪塞的話,肯定會被上面的人有所察覺,到時候,除了會被重罰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他一定要想辦法脫離這個組織。
他只想和舒言過簡簡單單的生活,當初不是為了回來見舒言,他也不會答應要進組織。
現在出舒言經沒事了,孩子已經出生了,他沒有什麼牽掛的事情,就不想在這個組織裡繼續這麼長時間的好下去。
只是心到現在了,他都沒有想到一個好的辦法。晃眼間,他似乎進組織都快將近一年的時間了,一年前的場景太在眼前還在記憶猶新。
那封閉的房子除了四面是牆,那就是孤獨還是孤獨,他在裡邊找不到一個人陪自己說話,每天就被那樣拘禁著。
被拘留絕對不是看似輕鬆的事情,他是在挑戰人的心理戰術,一旦一個人的心理素質極差的話,那他很有可能就在這個房間裡被憋瘋了。
鬱清瀟的心理疾病很嚴重,如果他不能順利脫身,還連累上舒言的話,那他估計舒言的心裡疾病不會比他差到哪裡。
所以他一定要保護好舒言,絕對不能讓舒言出現任何的問題,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兩個孩子就足夠了。
鬱清瀟下午就在這些胡思亂想中睡著,公司已經開始進行正常運營了,好多員工也從年假中回到了公司工作,舒言和牟欣悅也不例外。
牟欣悅在看到舒言的時候,依舊沒有給是任何的好臉色,她只是覺得舒言似乎是可以離開鬱清瀟的公司了。
他們和史密斯夫婦的合作都已經完成了,舒言就應該回到史密斯夫婦的公司,而不是繼續留在這裡。
舒言再這樣留下去的話,只會讓牟新月覺得他就是刻意的。
想到這些之後,牟新月藉著自己要出去送資料的虛頭去了舒言的辦公室。
舒言看到牟新月就知道來者不善,但是她也沒有任何懼怕她坐在自己辦公桌前,沒有任何想要和牟欣悅交談的意思。
牟新月看著舒言把自己當做透明人,心裡很不滿,他直接上前問道:
“舒言,和史密斯夫婦合作的專案已經結束了,你什麼時候離。”
舒言抬頭看了一眼某新月,說道:“是啊,和史密斯夫婦合作的專案已經結束了,但是我和鬱清瀟的合作還沒有結束,所以現在我並不打算離開。”
牟新月作為女人,她的第六感再告訴她,舒言就是不願意離開鬱清瀟。
她坐在舒言面前的椅子上,看著順眼,說到:“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別用那種下三濫方式去勾引鬱清瀟,你哪裡都比不過我,又憑什麼配得上鬱清瀟。”
舒言覺得有些好笑,她看著牟新月說說到:“是呀,我也自知我配不上與傾銷,可是鬱清瀟他就是喜歡我,你有什麼辦法呢?大不了就讓他別喜歡我了,他不喜歡我,我就自主離開了。”
牟新月瞬間從舒言這裡聽到了羞辱的意思,是啊,她和鬱清瀟從小長到大,自己出國了幾年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時間離開過彼此。
可是鬱清瀟竟然在自己出國的這段時間和舒言結婚了,而且對自己只口不提,就算她回來了,因為舒言的存在,鬱清瀟也不曾多看自己一眼。
這讓牟新月在聽到舒言說那些話的時候,整個人都頭頂似乎都在冒火。
“舒言,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和他是青梅竹馬長大,他最愛的人是我。”
舒言不願意在這裡和牟新月爭這些口舌之風,既然牟新月那麼喜歡鬱清瀟的話,那她就給他。
舒言的潛意識裡,愛情不是最重要的,她最重要的是兩個孩子,然後是舒熾,愛情最多排到第三位,甚至是第四位。
“好了,他對你來說似乎很重要,但是對我沒有那麼重要了,你不必在這裡和我爭風吃醋。你有這個時間,但我沒有,好好的去工作,我不願意在這裡和你廢話,你先出去吧。”
牟新月也知道自己在這裡繼續和舒言吵的話可能沒有任何的作用。
但是舒言這輕描淡寫的話,只會讓牟新月覺得舒言根本就沒有死心,她只是為了搪塞自己而已。
牟新月臨走之前還是不死心的,警告舒言:“我真的警告你不要再想著去接近玉清消了你和他沒可能的,他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而你只配做他的一個仰望著。”
舒言扶了扶額,看著牟馨月說的,“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一會兒,還是童話故事看多了。”
“誰告訴你他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人,而我只配是他的仰望著。我靠自己的努力活著,我的設計拿過國際比賽獎項。我沒有比誰差,我也沒覺得我比誰差,更沒覺得我配不上誰。你所謂的這些只是你自己的意識而已。”
“行了,我不願意和你這種迂腐的人在這裡繼續交流,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