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還想說什麼,可是方文軒卻早就已經站起來了。
“你快換衣服啊,愣著幹什麼?”
舒言看自己扭不過去,索性就答應了。
兩個人去了醫院檢查了一番,發現舒言的腳傷是並不大,但是骨頭有一點碎裂,才會導致腳腫的這樣大。
“如果想要快一點養好的話,就必須用紗布包著,修養幾天就會好了。”
舒言覺得包這麼厚的一層紗布有些礙事,每天走路都不方便,但是方文軒再三堅持,舒言也不好拒絕,也就答應了。
反正舒言也不會出家門,每天就是在家裡待著,大不了包了紗布之後,她每天就在兒童房待著,守著兩個寶寶,哪也不去,這樣還能讓自己省心一些。
晚上鬱清蕭回來原本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要告誡自己一定要離舒言遠一點。
但是等他出現在客廳發現舒言之後,坐在餐桌上吃飯,他突然又改變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好不容易才來的愜意生活,真的要因為一點的插曲就放棄嗎?
現在他還有理由要和舒言生活在一起,等客戶的事情徹底解決了,老闆一定會逼自己,讓他儘快離開舒言的。
眼前的這些日子,他如果再不珍惜的話,以後就沒有了。
鬱清瀟在心裡再三斟酌,最後走到了舒言身邊:“今天吃晚飯怎麼沒等我。”
舒言抬頭看了一眼鬱清瀟說到:“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會不會回來吃飯,所以也就沒有問你,阿姨今天做的菜很多,就算你回來也會有你的,如果你不回來乾脆直接倒掉也行,而且還省事,我做好了兩手準備。”
鬱清瀟被舒言說的這些話,有些啞口無言,索性直接閉了嘴。
舒言比鬱清蕭先吃完飯,吃完飯之後,她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和鬱清瀟說話,而是站起來想要回房。
鬱清瀟發現舒言今天走路有些怪怪的,有些一顛一顛的,當他把注意力聚集在舒言的腳上時,才發現舒言的腳竟然長那麼厚的一層紗布。
他的心一下子就揪在一起了,今天早上走的時候書也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腳就成這樣了。
他看舒言走路的姿勢似乎傷得還不輕呢,倒是今天自己不在家,舒言在哪裡碰到了?
舒言進了寶寶房把門帶上之後,鬱清山也就不吃了,走到廚房裡去找阿姨:
“阿姨你知不知道夫人今天是哪裡受傷了,我看他腳上裹了一層很厚的紗布。”
阿姨點頭:“是受傷了,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受傷的,早上的腳就已經腫得厲害了,估計是昨天晚上弄的,到今天早上才去檢視。”
昨天晚上受傷的?難不成是自己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把舒言給弄傷的,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舒言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一定會很疼吧,為什麼一直咬牙不肯吭聲呢?如果舒言說出來的話,他一定會帶著舒言去醫院的。
“那傷的厲害嗎?我看他裹得紗布很厚。”
阿姨其實也不大知道舒言腳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只是回來的時候聽到舒言順口說了一句,是有些骨頭碎裂。
“應該是很嚴重的吧,今天夫人回來的時候我特意去問了一下,他說是骨頭碎裂,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在哪裡碰到的,怎麼會傷的那麼嚴重?”
鬱清瀟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天晚上舒言非要看自己的傷口,而他和舒言推桑的過程中直接把樹葉給推倒在了地上。
難不成是那個時候把舒言的腳給傷到了,那應該就是舒言的腳不小心碰到了床腳,不然根本就沒有那麼硬的東西,可以把舒言的腳背骨頭到碎裂。
想到這些鬱清蕭內心愧疚不已。
他直接扭頭離開廚房,而同時看到舒言正坐在寶寶身邊,逗兩個寶寶開心。
鬱清瀟上前詢問舒言腳上的傷:舒言,你的腳是昨天晚上我不小心給弄傷的嗎?那昨天晚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一直硬捱到今天早上才去醫院。”
舒言有一些症狀,其實是昨天晚上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疼痛,被鬱清蕭莫名其妙的這樣問自己,有些心裡沒底:“我昨天晚上沒有覺得疼,所以……”
鬱清瀟看著舒言在面對自己時的小心翼翼的模樣,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他在舒言眼裡就是這麼可怕嗎?就連和自己說一句話都要這樣,而且這段時間他給舒言的印象到底是什麼樣的,能夠讓對自己這樣害怕。
“對不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對,你不必對我這樣愧疚,畢竟以前你對我也不是真的。”
這樣的舒言,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現在的情緒會變成現在這樣動不動的就覺得有些害怕的傾向。
可能是出獄時鬱清瀟給自己說離婚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她總是在鬱清瀟面前變得有些乖巧,甚至帶有一些討好的意味。
舒言笑笑掩飾了自己內心的尷尬:“沒事兒,這些都是小傷又不重要,醫生說了養兩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