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時候你們兩個在一起那麼要好,我都沒有去打擾你們,兩個給你們兩個讓位置,可到了最後呢,你居然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
鬱清蕭覺得現在華以琛的話已成簡直是不可理喻,他什麼時候和牟新月好了,就算是有那也是小時候的事情,誰小時候不是在一起的玩伴呢,怎麼能和現在牽扯在一起。
“我沒有和你絲毫的開玩笑,如果你真的那麼喜歡牟新月的話,我說過了,你可以去追。”
華以琛拿起桌上的酒,一下子敲在了桌角上,拿著他砸碎的酒瓶,指著鬱清蕭說道:“可是她不喜歡我,我不想讓她不快樂,她一直都喜歡的人是你你看不到嗎?為什麼要讓她那麼難過?為什麼!”
看著為了牟新月在這裡發瘋的華以琛,鬱清蕭實在是什麼話都不想說了,直接轉身離開。
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趁著他現在還保持著一些理智趕緊離開,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一會兒自己和華以琛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麼。
這麼多年的兄弟情了,他不希望因為這一點點的事情就斷了,就當是今天晚上是華以琛喝酒喝多了,胡亂瞎說的。
看著鬱清蕭的瀟灑離開的背景,華以琛簡直覺得好笑,他並沒有因為鬱清蕭的離開而難過。
轉身自己一個人又進了一間包間,還讓服務員給他上了好幾瓶的酒,今天晚上他就要在這裡,不醉不歸……
清晨,舒言眨巴把這兩個大眼盯著在她旁邊熟睡鬱清蕭,她不知道昨天晚上鬱清蕭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但是今天早上她起來明顯聞到了玉泉像身上有濃重的酒味。
她不是一個沒事兒找事兒的人,鬱清蕭除非是有應酬,否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喝酒的。
所以昨天晚上她不知道鬱清蕭到底忙到了多久,一想到鬱清蕭每天忙得不可開交的身影,舒言的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疼。
可能是被人盯著,人本身就有一種反射,鬱郁清蕭也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彷彿被什麼盯著一樣。
等他睜開眼,就看到舒言那放大的臉在自己眼前。
他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不知道今天大早上舒言怎麼醒的這麼早,自從舒言懷孕以來,一切的行動都奇奇怪怪的:有時候睡的一大早上都醒不來,有時會精神的就跟夜貓子一樣,一晚上都睡不著。
“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做早餐。”
在鬱清蕭準備下床的時候,舒言突然開口:“昨天晚上去了哪裡?你喝酒了?”
鬱清蕭知道自己現在瞞不過去了,就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去和華以琛和楊睿幾個人去喝酒的事情說了出來。
但是他沒有講宋達深的事情,更不會講和華以琛之間的誤會。
舒言這才心裡踏實了,原來是去見了和楊睿,他們幾個兄弟最近也很少沒見面,偶爾出去喝一下酒也很正常。
“好了,沒事了,那你去做早餐吧,吃完早餐我們一起去公司?”
以前舒言巴不得和自己在公司撇清聯絡,下車都要在公司旁邊的一段上下,根本就不願意和自己同乘一輛車去。
也不知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他之前產生了錯覺,為什麼他覺得舒言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他確實是不能知道舒言為什麼變化很大,因為現在舒言懷孕了,沒有辦法去知道鬱清蕭會不會見了別的女人,所以她只能用實際行動告訴那些對鬱清蕭有覬覦的女人:
這個男人早就已經名花有主了,讓她們離鬱清蕭遠一點,這樣他也好安心一些!
……
醫院裡邊舒熾和和一個小護士兩個人嬉笑的說話,由於舒熾得很好看,而且還是明星,所以醫院裡邊所有的小護士都有事沒事的找理由往舒熾的病房裡跑。
跑的時間多了,自然而然的也會認識幾個,其中就有一個小護士,因為來往比較頻繁和舒熾說話也聊得來,所以他也記住了這個小護士的名字。
但是舒熾絕對沒有想到,他只是當做普通關係的人會對他產生不一樣的感情。
那個小護士面對這麼帥的一張臉,處久了怎麼可能會不喜歡,而且她看舒熾和別的小護士的關係都不好,唯獨和自己的關係好,對自己和其他的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