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辭別了葉天之後,準備去找葉天質問這一切,並商議離婚的事兒。舒言給葉浩天撥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都是沒人接通。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the……”系統的聲音擾舒言心煩意亂,直接打車去了附近的酒吧。
酒吧裡燈紅酒綠,舞池裡男男女女身著暴露,披頭散髮扭動著。
舒言戴了口罩,直接去吧檯,遞上一張明信片,“見過這個人嗎?”
服務員見她長得漂亮,以為是哪個豪門貴族,自己肯定也得罪不起,說不定兩人還認識呢,於是就帶她去了vip包廂。
“小姐這邊請,葉先生在這兒訂了一個包廂,您敲敲門進去就行了。”服務員帶領她來到包廂門口。
“好,謝謝。”舒言給了服務員一些小費,待服務員離開後,舒言直接踹門而入。
包廂裡一群人在喝酒打牌搖篩子。
舒言取下口罩,直接奔向玩得不亦樂乎的葉浩天,“葉浩天,你出來,我有話和你說。”
葉浩天正在忙著和他的狐朋狗友下賭注,絲毫沒有理會舒言。倒是他的朋友宋達濤看見舒言來了後,打了個招呼,“嫂子!一起來玩呀,別客氣。”
其他人聽見舒言是葉浩天的妻子,立馬問好。
一個人起鬨道,“葉哥,你有這麼漂亮的老婆,藏著掖著可就不好呀,讓嫂子一起來玩啊。”
另一個人喝得醉醺醺地,看見舒言漂亮的容顏,頓時見色起意,打了個酒嗝,“葉哥,要不把嫂子當做堵住,你輸了讓嫂子陪我們哥幾個一天。”
其他人紛紛起鬨附和,“葉哥不會這麼小氣吧?”
葉浩天面子上掛不住,直接同意了。
舒言恨不得潑一盆冷水在葉浩天頭上,“葉浩天你清醒清醒吧,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憑什麼當你們的賭注?還有,我來找你是來和你商議離婚的事的!”
葉浩天見舒言這麼不給他面子,怒意滔天,“舒言你長本事了,別開玩笑,這是在外面別丟我的臉!”
舒言直接動手扇了葉浩天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大家紛紛怔住了。
葉浩天反應過來,把酒瓶往地上一摔,“舒言你他媽長本事了?”
眾人看見情況不妙,不想摻合進去,沒有吱聲。葉浩天坐回沙發上,冷冷說道,“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把離婚協議書籤了。在醫院時,你和孫淑雅的談話聲我無意聽見了。我也知道了當年的事。”舒言面無表情,葉浩天太讓她寒心了,這婚,不離也得離。
舒言從包裡拿出早已備好的離婚協議書,遞給葉浩天,“諾,筆在那兒,快籤吧。”
此時,孫淑雅也來了。珍珠項鍊因搖晃發出聲響,尖酸刻薄道,“喲,舒言吶,你也來酒吧和他們一起玩?你們剛剛在下什麼賭注來著?讓我這個老太婆也來玩一把?”
剛剛那個帶頭的醉男子又沒有眼力見兒地開口了,“葉哥,剛剛那個賭注還作數嗎?葉哥不會反悔吧?”
葉浩天極其不耐煩,隨意敷衍,“嗯,當然作數。我葉浩天連一個女人都奈何不了了?”
葉浩天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完成這個賭注,我就答應與你離婚。”
舒言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葉浩天他還是人嗎?
舒言正要開口說話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她一看,原來是鬱清蕭。她迅速接通,鬱清蕭聲音帶了幾分焦慮,“舒言,你去哪兒了?這麼晚還沒回來。我檢視你的手機定位在酒吧,就匆匆趕來了,你在哪個包廂?你沒事兒吧?”
舒言說出了房間號,鬱清蕭迅速趕來。
一入門,就看見幾個男人將舒言圍住,葉浩天,孫淑雅也在。他迅速上前,拉過舒言,將舒言護在身後。
鬱清蕭臉色陰沉,質問葉浩天,“葉浩天你他媽還是個男人嗎?躲在女人身後,吃軟飯算什麼本事?你還拿舒言做賭注,你算什麼男人?”
葉浩天被這麼一吼,酒也有些醒了,他終究是一聲不吭。
鬱清蕭又繼續指責,“有我在的一天,你們誰敢動她一根毫毛試試?我鬱清蕭把話說清楚了,舒言是我要護一輩子的人!欺負她,就是要與我整個鬱家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