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出劍!
傷人!
和煦的笑容!
看傻了在場的所有人。
“回去告訴林鴻豐,他惹了不該惹的人。”
“耳朵如果趁熱或許還能接的上。”
“滾吧!”
丟下這句話之後,夏銀看都沒看那些人一眼,轉身回了龐忠的屋子。
在地上打滾的乾院弟子,聽到夏銀說耳朵還有挽救的可能,一個個強忍疼痛站起身來,滿地找著自己的耳朵。
“王二,你大爺的,踩到我耳朵了。”
“那只是我的,都他媽別亂動。”
“......”
門前又亂作一團。
鬧了一會兒,六個乾院弟子懷裡揣著自己的耳朵,屁滾尿流的下了烈火峰。
張孝、莊勇幾個人都看傻了。
離院在滄青門幾十年來都是墊底的存在,被人欺負慣了。
何時這麼威風過。
看到那群人走了之後,都鑽進了龐忠的臥房,去找夏銀。
幾人擠進臥房後,發現剛剛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龐忠,已經拆除了夾板和繃帶,起身靠在了床頭之上。
雖然精神還有些萎靡,但可以看出來,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殷......殷師弟,是你把忠師兄治好的?”
張孝有些侷促的問道。
經過剛才的那一幕,張孝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師弟絕不是一般人。
離院的幾個弟子雖然修為上弱了一些,但都是在修士群裡混了幾十年的老油條,這點兒眼力還是有的。
“哦,我在鄉下學過幾年治病救人的野路子。”
“師兄其實也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嚴重,我也就是簡單的為他推拿了幾下,便好的差不多了。”夏銀風輕雲淡的說。
龐忠被抬回來的時候,傷勢如何大家全都看在眼裡。
怎麼會是夏銀口中的小傷呢!
不過,既然夏銀沒有說,這幾人也識趣的沒有再問。
轉而說起了與乾院的這次衝突。
“殷師弟,你剛剛真的是太魯莽了,我不是說你做的不對,但是那個林鴻豐可不是好惹的。”莊勇說道。
“怎麼?剛剛殷師弟跟乾院的那些王八羔子起爭執了?沒受什麼委屈吧?”龐忠躺在屋裡並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