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誰?老子劈了他”阿布一聽就火了。
“乾院的兩個不長眼的,師傅怎麼教導咱們來著?報仇不能隔夜是吧?”夏銀眯眼看著遠處的藏經閣說道。
“沒錯,咱們就在這裡堵他!”阿布附和道。睚眥必報是貓派的傳統。
雖然兩兄弟希望初來乍到的自己低調行事。
但,既然有人來犯,怎能吃啞巴虧呢?
兩人在藏經閣外遠遠的等著那兩個乾院弟子。
他們有信心,這些人在藏經閣待不了多久,因為如果是勤奮好學之人,不能三十多歲了依然是蛻凡大圓滿的境界。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兩人結伴由藏經閣走了出來。
夏銀遠遠的看到二人在藏經閣出門處辦理了一下借閱手續,出門向著乾院的方向走去。
“就是他倆,一會兒下手輕著點兒,嘴欠,打掉幾顆牙就行了,千萬別節外生枝。”夏銀囑咐著一旁的阿布。
“好嘞!我知道咱們要低調行事嘛!”阿布答應道。
從兩人的對話之中,怎麼也看不出低調在了哪裡。
兩人手中各拎了一個面口袋,遠遠的吊在乾院弟子之後。
在二人路過一片矮林之時,夏銀與阿布從後面猛的躥了上去。
蛻凡大圓滿的境界,在這兩兄弟面前怎麼夠看?
面口袋摟頭蓋腦的將倆不開眼的傢伙罩上。就是一頓踢。
矮林之中傳出了殺豬般的求饒之聲。
臨走之前阿布扔下狠話。
“打的就是林鴻豐的狗。”
“喊五百聲爺爺饒命,然後再滾起來,不然踢碎你倆的狗牙。”
“是,爺爺,牙已經都碎了......”
“爺爺饒命......”
兩個倒黴蛋在那裡查著數,夏銀與阿布則悄然離去。
路上沒再耽擱,隱身之後,一路小跑的回到了烈火峰上。
“殷俠,你可算回來了,怎麼每次出門都要生些禍端出來?”兩人一進門便聽到了師兄張孝的責怪。
“又出什麼事兒了麼?”夏銀不知自己又怎麼了。
心中暗道:“捱打的兩人,就算反應過來,也不可能來的這麼快吧?”
“剛剛乾院派了信使來,乾院林鴻豐給你下了挑戰書。”說著,張孝將一封書信拍在了桌子之上。
原來在藏經閣遇到的那兩個倒黴蛋,只是多管閒事。
人家林鴻豐已經特意派專人來了離院。
“挑戰書?”
“沒搞錯吧?這也太幼稚了些!”
夏銀怎麼也沒想到,全派上下備受追捧的年青一代佼佼者,就這麼點兒肚量和謀略。
“我能不能回一封信直接認輸啊?我什麼都不會,跟人家戰什麼戰啊!”夏銀拆開挑戰書,看了個大概後,向張孝諮詢道。
“直接認輸?那你今後在門派中還如何立足啊?我們離院的臉面往哪兒放?”張孝說道。
“咱們離院的臉面?師兄,你是認真的麼?我來到滄青門,半年了,就下過兩次山,每次都對咱們離院有一個更新的認知。”
“結論就是,咱們離院在滄青門根本就沒什麼臉面。”夏銀略帶譏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