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是為啥?”
“因為人情世故!咱們的師孃絕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夏銀故作神秘的說道。
“今天也沒見到師孃啊?你怎麼就知道人家不簡單?”阿布來了情趣,湊上去問道。
“融豆豆十五歲,蛻凡大圓滿。境界上看並不驚豔,可是她全身經脈鬱結,根本就不是修行的材料。”
“小小年紀能修煉至此,不知要耗費多少天材地寶。”
“依我推斷,只一個離院長院的財力恐怕支撐不了這麼大的開銷。”夏銀說完,挑眉看著阿布。
“你的意思是,師孃家底豐厚?你不是想打劫師孃吧?初來乍到,咱不宜立即行俠仗義。”阿布規勸道。
“什麼打劫啊!”
夏銀無語的接著說道:“融豆豆的資源、青松掌門的包容、離院的安穩日子都跟咱們這個師孃脫不開干係。”
“我分析,她的孃家應該有點兒勢力。”
“這跟咱們有啥關係?”阿布不解的問道。
“就說你剛剛沒聽明白!”
夏銀把阿布拉進自己的屋子,壓低聲音說道:“要想苟得住,必須要找到一個大腿抱著,不然稍有風吹草動,咱們哥倆就容易被推出去做炮灰。”
“原來如此!”
......兩人商議已定,決定抓住自己師孃的這條大腿。
自此,每天都留心觀察著烈火峰頂的動態。
像傻小子等媳婦似的,天天盼著師孃回來。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別說師孃了,連一個師兄都沒見到。
這三天,整個烈火峰頂,出門活動過的人,只有夏銀與阿布兩人。
連飯都沒人做,要是不知內情的,還以為峰頂上的人都死絕了呢。
夏銀的精神感知力強大異常,他能夠清楚的感知到。
這三天,峰頂只有五個師兄在。
師傅融火在他與阿布來的當天晚上,便急急忙忙的帶著融豆豆下山去了。
一直沒有回來。
讓人無語的是,那五個師兄明明就在屋內,可整整三天愣是沒一個出來喘口氣的。
夏銀知道,他們並沒有全天的刻苦修行。
大部分的時間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已經進入夢鄉。
來到第四天頭上,終於龐忠從自己的院子裡走了出來。
等候多時的夏銀急忙上前問好:“忠師兄,怎麼好幾天都不見其他師兄出來走動一下啊?”
龐忠笑道:“你剛來不曉得情況,我們五個最少的也在這烈火峰上學藝快十年了。基本一直就這麼幾個人,都太熟悉了,小師妹不在的話,都懶得走動。”
“師兄,也不知師傅何時回來,來到這裡三天了,連修行的法門都沒聽過一句,我怕遇到外院的被人恥笑。”
“我雖沒修行功底,但天生記性好,要不您教我套口訣什麼的,我背下來防身。”夏銀也不問龐忠有沒有時間,貼上去便討要口訣。
老話說得好,技多不壓身。
既然投到滄青門門下,能耐總要學一點兒再走的。
“沒問題,我這口訣也是從義師兄那裡聽來的,你可要記好了。”
“青雲九轉決,本門修行的基礎法訣,在整個南疆的修行法門中都是頂級的存在,也是我滄青門開宗立派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