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銀,你說怎麼幹吧!我們跟著就是。”阿布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韋斯帕的實力太強大了,硬拼只能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他這禁制為了避開上層的監視,進行了修改。這樣便落下了一個破綻。我們只能利用這一點搏一搏,但我自己也沒有把握。”夏銀這一次確實一點兒把握都沒有。
“怪不得這傢伙只對低等級空間的人動手,自他掌控這力量空間之後,處處為難低等級空間傳送過來的傳承者。是不是一旦實力達到一定程度,這韋斯帕就有可能被反噬啊?”錘子猜測道。
“現在也只能這麼解釋,至於那牛魔與紅毛犀牛為啥被算計,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個個例。”夏銀與錘子的看法一樣,只對低等級空間的傳承者動手,一來自己容易掌控,二來可以讓自己這見不得人的勾當更為隱秘。
“夏銀,需要我們兄弟做什麼呢?”阿布可不管對手是誰,只要是夏銀認定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敵人。
“必滅之!”
“必滅之!”阿布與錘子同時大喊道。
“阿布,你知道我天生便具有吞噬能力,現在我的身上就有這韋斯帕下的兩道禁制。我可以試著以這兩道禁制為引,反過來吸乾這老傢伙。”
夏銀雖然沒見過韋斯帕長什麼樣,但一個在500年前便已經掌控了力量空間的傢伙,總不可能還是個小鮮肉才對。
“韋斯帕怕是不會坐以待斃的吧?”阿布問道。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在我吞噬他的過程之中,一定要將吞噬之能發揮到極限,整個過程是毫無自保能力的。”夏銀鄭重的說道。
他與阿布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是完全可以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對方的人。
“那你這吞噬過程要多久才能結束呢?”阿布問道。
“多則三日,短則兩日。”夏銀皺著眉頭計算了半天,不確定的說道。
“你可得好好算算,我知道你算數不行!可別算漏了什麼。”阿布到這個時候還能開出玩笑來。
“我之能大概推算,又不知道他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夏銀撓撓頭回答道。
“即便你的推斷是準確的,也基本沒有勝算啊!”
“不是我們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就我們兩人的身手,想要在這段時間之內正面抗衡韋斯帕,根本沒有可能!”阿布有些洩氣說道。
“我又不是叫你跟他去拼命!”
“在我進行反噬之時,這老小子是無法行動的,他只能派出自己的蝦兵蟹將進行搜尋。一旦被發現,可就少不了一場惡戰了。”夏銀說道。
“蝦兵蟹將也夠咱們喝一壺的,他手下大斗士級別的角鬥士都不知道又多少。”錘子說道。
“我記得我剛剛來到力量空間之時,你跟阿布突然遮蔽掉了自己身上的氣,這一招很實用啊!”
“如果能夠在暗處隱藏幾天,就有可能成功。”夏銀早就想到利用阿布與錘子隱蔽自身氣息的方式進行偷雞。
“這東西簡單,以你的天資,學個一年半載,怎麼也學會了,哈哈哈!”阿布終於出了一口氣,這天才夏銀也有一天需要跟自己討教。
“都什麼時候了,快點兒說吧!你們學的是什麼功法?”夏銀焦急的問道。
“這是我們倆跟一個灰石星傳送來的傳承者學的,這老哥運氣不好,已經掛了。”阿布提到在力量空間死去的朋友,有些難過。
“這個仇,咱們替他報了!快點兒教我吧!”
“其實就是一個控制身體內的氣的法門。名叫龜息功。”阿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