郃行小心喝了一口水，把它當成美酒品了品，毫無特別。
“你知道為什麼像我和郃行這樣的大妖，理論上已經接近人類的飛昇境界，卻對梅綺這樣的高手毫無還手之力嗎？”
“因為妖力與真元的區別？”荊澤從未有過涉獵妖族方面的可能。
“才不是呢！真正的飛昇大妖，妖氣強度遠勝真元！”蔡虎也對這個話題感興趣。
荊澤無奈聳肩，“那為什麼打不過？”
“笨！”不需要郃行講解，蔡虎搶先回答，“還不就是招式和法術嘛！他們會的太多了，像耍雜技一樣！”
“嗯，確實如此。”郃行非常遺憾的說道，“我們妖族的妖氣雖然強大，但是上天是公平的，我們不能雙全，要麼招式要麼法術，完全不能兼顧。如我和蔡虎，我們一個法術都別想用出來。”
“就是！我們能用出的最像法術的就是化形，不過那是我們妖族天生就具備的能力。”蔡虎憤憤不平地給烤雞翻面。
“你們人類能學的東西比我們多很多，就說梅綺，我曾親眼見過她用虛空裂縫一樣的鞭子，捲起那位前輩，瞬間就把那前輩切成了十幾塊。”郃行心有餘悸的說道。
“啊？！”荊澤想了一下，便運轉虛空之刃的法術，一把黑色的小刃出現在他的手裡，“是這樣的嗎？”
“你會？你是梅綺的徒弟嗎？”
荊澤尷尬笑笑，“不是，昨晚梅綺前輩剛剛教給我的，我這個徒有其表而已。”
說著，他用小刃切向架子上的烤雞。
好在蔡虎足夠看中即將烤好的雞，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被完美切開的兩部分。
“就算你只能使出這麼小一點，也不要拿食物撒氣！吶，雞屁股那邊歸你！”蔡虎生氣的丟出半邊烤雞。
荊澤慌忙接手， 虛空之刃也隨之消失不見。
郃行點點頭，“沒有你說的那樣沒用，還挺鋒利的，你很有天賦。”
“啊，昨天我試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可能是我學會控制大小了，也可能是劍氣的原因。”荊澤自己也困惑，昨天砍風華的時候還如虛影一樣無力呢！
“哈，你看你看，這也是我們妖族總是敗北的原因之一，除了更多的法術和招式，你們還擁有我們妖族不能企及的劍氣刀意什麼的...”
郃行搶在蔡虎染指第二隻烤雞之前拿了過去，大口一張整隻吞下。
“嗯，嫩！有調料就更好了！”他和蔡虎都有一種特殊的本事，吞下去雞肉之後他們能吐出完整無損的雞骨頭！
一知半完整的雞骨頭，讓荊澤震驚了很久。
今夜梅綺也沒有出現。
好在荊澤與郃行蔡虎這兩個大妖都處的來，他們又聊了很久。
荊澤承諾，如果明天雲雀來了，他便向對方請求，讓劍靈宗給他們提供足夠的酒水和食物。
如果真的能實現，那麼郃行和蔡虎還是很願意繼續擔任荊澤的練手物件的。畢竟他們沒的選，如果有美酒，就已經比被囚禁在妖林山要好上無數倍了。
第二天中午雲雀才帶著疲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