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小友,有酒賞老夫一口嗎?”
這老頭到了近前,笑呵呵的張口就討酒喝。
荊澤看他雖然風塵僕僕,但是衣服還算整潔,尤其是那旗幡,一塵不染很是神奇。
只是老頭沒有穿鞋,褲腳卷的高過膝蓋,一腳的泥水。
“我們沒有酒。”蕭鶯鶯開口道。
老頭抬頭看坐在車頂的蕭鶯鶯,咂咂嘴,像是非常的失望遺憾,“小丫頭,極寒體制的人,酒不要坐那麼高吹風,對身體不好。”
蕭鶯鶯眼前一亮,從車頂上跳了下來,“高人,你怎知道?”
老頭指指自己的旗幡,右手抬起做了個掐指算籌的動作,得意道,“老頭我能掐會算啊!”
“能給我們算嗎?”蕭鶯鶯很是高興的問道。
老頭退了半步,急忙搖頭,笑呵呵的說道,“不算,不算!給你們三個修士算命,不划算啊!”
蕭鶯鶯從車廂裡取出水囊,晃了晃,那還是個滿的,“我們有水!”
怕他不滿意,她又取出包裹好的僅剩下兩個的麵餅,“還有面餅!”
“哈哈哈!”老頭大笑起來。“小丫頭有意思!好好好,老夫替你們算算!”
他自顧自走去路邊草地坐下,一雙滿是泥水的光腳在草地上連續蹭了好幾下。
這一路上,除了李壽和自立門戶的兄弟兩個,荊澤他們其實沒有再碰到什麼人了,與前面二者交流也不多。
蕭鶯鶯看膩了風景之後,其實是憋悶的。
不過瞌睡了就有人送來了枕頭,這個老頭看上去非常的有趣。
她欣然從馬車上躍下,來到了老頭的身邊。
荊澤和雲雀儘量不說話,儘量板起臉也表現出了警惕。
他們都再盡力扮演自己的角色,護衛。
荊澤下馬來到了蕭鶯鶯不遠的地方站著,這個位置,他隨時能出手。
而云雀則從車架上站了起來,警惕注意折遠處。
蕭鶯鶯坐到了老頭的身邊,好奇的摸了摸老頭隨手插在身邊地上的旗幡。
也不知道這旗杆用的什麼材料,摸上去冰涼細膩,又有一種沉重無比的感覺。
“小丫頭,這是老夫的命旗,可不敢隨便摸啊!摸了,保不準有些難違的事情要發生啊!”老頭指了指旗幡上的大字。
“啊?發生在我身上,還是在高人您身上?”蕭鶯鶯故作天真爛漫的問道。
老頭又是嘿嘿一陣笑,“老夫有個業務,叫擋災。難違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受惠,五百靈石一次!”
蕭鶯鶯不依,半是埋怨,半是撒嬌的回道,“你這高人,誘人摸旗杆,再替人擋你旗幡帶來的災,這不是訛人嗎?”
“唉,這話說的!我沒叫你摸啊!”老頭眯起了眼睛,還是笑呵呵的看著蕭鶯鶯。
“我身上也沒有那麼多啊!”
“你的災,老夫可不敢擋啊!給靈石也不幹!”
蕭鶯鶯覺得有趣,繼續說道,“此話怎講?”
老頭一伸滿是繭子的大手,“講命批運,五個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