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叫不礙事?
小女孩瞪大眼睛,她感覺這兩人要是在對上第三擊第四擊,說不定就把這簡陋的車馬行直接震塌了!
不過她不敢違逆父親的意思,默不作聲拉著輪椅後退,一直退到了屋子的門口才站住。
荊澤眼花了好一陣,手臂也感覺麻麻的。
現在他相信胡元的話了,這位看上去憨憨的武夫真的沒有吹牛!
他這是藉助了一位金丹境界以上的符師的護盾符,才接住了胡元兩次轟擊。
即使如此,他手上的護盾還是裂開了幾條縫隙,好險就給胡元轟碎了。
他現在就一個感覺,“這武夫胡元,就是個怪物!”
胡元也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他不斷拍著自己的腦袋,轉了好幾個圈才看清站在不遠處的荊澤。
“唉?!”他不敢相信的盯著荊澤手上的護盾,走近之後看了又看,“怎麼比我們村口的大石磨還硬呢?”
隨後又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荊澤,“荊澤小哥,你沒說實話?欺負我老實人是不是?”
荊澤才是委屈的,他都快給打蒙了!
“大叔,你以前是幹啥的?你才沒有說實話吧?!”
“我?我種田砍柴的,祖上據說當過兵,還是武備仙軍的兵。我從小跟著我爺我爹練的莊稼把式。”胡元老老實實的回答,把自己的家底都抖落了。
“莊稼把式?”荊澤真相給這看上去憨厚,實際坑了自己一把的傢伙一巴掌,“你這不是你們村一霸,我是不信的!”
胡元沒有繼續說自己的身世,他懊惱的跺跺腳,已經不臉紅了,他轉頭看向安天慶,“老爺,這...”
他扭捏了一下,還是急急說了出來,“我再打一拳,這次一定打碎!”
之前還吹噓一拳打翻三個築基修士呢,現在他要三拳才能打碎一個築基修士的護盾符了,他感覺心虛了。
“唉!別啊!”荊澤急了,再挨這胡元一拳,他感覺自己受傷是一定的了。
他可沒必要為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活計去拼到受傷,他現在也不缺錢,按照他自己的計劃也沒有那麼著急趕去墨河灣。
“胡元大哥,這個活計我不接了,給你了給你了!”荊澤服了,他收起了符紙,將有些撕裂的符紙遞還給了安天慶。“這位安老爺,我不打了,沒有必要!”
說完,荊澤轉身就走,路過呆立的胡元身邊,他還刻意捅了一下胡元岩石一樣的手臂肌肉,“乖乖!真的就跟石頭一樣。”
安天慶笑著站了起來,“小友留步!”
“小友和這位胡壯士,都是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好手,我們清澗派正當落難的時候,能得二位相助,是我們的福分啊!”
這是表明了兩個都要了。
胡元憨憨一笑,“那成,東家,報酬的事一直還沒有說呢!”
這傢伙的憨直一如既往,這邊剛剛答應用他,立即就現實的問起了報酬的事情,人家安老爺誇他,他也不知道客套一下。
安天慶背過雙手,來回踱步兩回,“胡壯士,你武藝高強,我願意付給你六十金走這一趟。之後如果你願意,我清澗派可以聘請您常駐,月俸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