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仁轉向了一隻處在看戲狀態的楊虎,和顏悅色的說道,“你認識那兩個人吧?”
之所以和顏悅色,是因為楊虎的身形非常高大,在整個太一學府那是屬於極為顯眼的存在。這樣的身形,只是幫助楊虎說明了,在禁地之中的絕對不是他這個大塊頭。
楊虎嚥了口唾沫,點頭。
“嗯,他們最近有什麼異常嗎?”杜仁開口問道。
“異常?”楊虎稍一想便想到了原本默默無聞的荊澤的轉變,“額,要說異常,荊澤那個小子,突然像吃錯了藥,他挑釁我,還要跟我上擂臺算嗎?”
楊虎像一個向老師告黑狀的壞孩子。
周圍杜仁帶來的幾個人都想訕笑。剛剛雲秦其實說的清楚,荊澤不是吃錯藥了,而是被告知他的經脈堵塞了!這對修士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壞訊息。
而且,剛剛杜仁也檢查過了,荊澤的確被寒毒入侵堵塞了經脈。
杜仁卻不動聲色,看著雲秦拉著荊澤離開的身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你要加油!”他突然對楊虎說道。
“啊?”楊虎一頭霧水。
“這幾天好好練練,不是兩天後要上擂臺嗎?要贏啊!小夥子!”杜仁溫暖的說道。
楊虎卻感覺有點肝顫,愣了一下之後拼命點頭,“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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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秦拉著荊澤,走的波瀾不驚,但是荊澤的身體越來越重,這隻有云秦知道。
一直到了玄清院宿舍的小院子,雲秦放下荊澤之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荊澤被放在一張石桌前面,他趴伏著,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先找谷城…”
雲秦會意,閃身進了室內,出來的時候帶著有些愣神的陶谷城。
“他沒事吧?”
雲秦仔細看著陶谷城,“好像是變呆了一些。”
荊澤抬起頭,也擔心的看著陶谷城,卻不料一臉呆滯的陶谷城卻噗呲笑了出來,伸手拍在了一臉擔心的荊澤臉上。
“師兄!你們沒事啊!”
雲秦和荊澤對視了一眼,陶谷城這樣的反應能說明他沒事嗎?
不,恰恰相反,這正好說明了陶谷城心神有失,一般情況下陶谷城可不敢伸手抽荊澤的臉。
這幾乎是肯定的,畢竟那叫嬌嬌的鬼物手上的魂魄是真的,只是當時還不知道丟去的是哪一魄,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現在幾乎能確認的是,陶谷城大概就是心神有失,可能變得痴傻了一些。
荊澤和雲秦不再對話,兩人拉著很開心傻笑著的陶谷城回了宿舍,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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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
學府早課上,學府方面沒有半點解釋為何封鎖七日的意思。